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被蔣嚴送走的夏虎威,其實並沒有離開酒店,只是換了個房間,在給陳方秀打電話。
“陳少,蔣嚴沒答應。”
“什麼?你沒加錢嗎?”
“加了,我看的出來,當時那蔣嚴有點心動,但被王迪派來的一個臭娘們給攪黃了。”
陳方秀怒道:“廢物,被一個女人攪黃,你還有臉說?”
夏虎威慌忙解釋道:“陳少,我也不想呀。可那女人不但人長得漂亮,還一口流利的英語,將那蔣嚴哄得眼珠都快長在她身上了,要不是蔣嚴那外國妻子也在房間裡面,我看蔣嚴都忍不住要撲上去了。”
實際是夏虎威根本就聽不懂英文,自然就沒辦法知道周佳怡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打斷她。
而他現在這麼說,無非是在推卸責任,好讓陳方秀覺得蔣嚴是因為好色才拒絕了他。
“蠢貨,蔣嚴要喜歡女人,你不會也給他找一個嗎?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十個,這還用我教你嗎?”
夏虎威委屈道:“我也想過,但就在我剛剛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我看到蔣嚴已經跟那個周佳怡出去了,他一個外國人,我也不敢攔呀。”
“看來,蔣嚴那裡是走不通了,唉……”陳方秀非常失望地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
夏虎威附和道:“是呀,陳少,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去找那王迪,用點手段,讓他自己退出。那這樣,蔣嚴也就只剩我們一個可以合作了。”
“滾蛋,我早上看報紙了,無論蔣嚴,還是王迪都已經上了今天省報的頭版頭條,他們之間的合作,無論省裡,還是臨安市政府,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嗎?你這時去找他麻煩,不是找死嗎?”
陳方秀就是再狂妄,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找王迪的麻煩。
“那怎麼辦?”
“你問我怎麼辦?那我要你有啥用?”
陳方秀罵了一句,但也沒指望夏虎威能有啥好辦法,好在,他之前就有想過備案,這時也不慌: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你等著,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掛了電話,陳方秀拿出他的私人手機又一個電話打給了他的發小馮旭。
“喂,造房子的,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呀?”
以前喊我秀哥,現在老子一升官,稱呼立馬就變了,這還真現實。
陳方秀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嘴上卻親熱地道:“我們的關係,還用天天打電話嗎?再說,我有空打,你有空接嗎?要是打擾了你馮大人的雅興,我可擔待不起。”
“得,我嘴笨,從小就說不過你,你還是有事說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接著,陳方秀就把他跟王迪之間的前後因果全給馮旭講了一遍,沒有任何隱瞞。
仔細聽完後,馮旭追問道:“你說這什麼《狼人殺》卡牌真那麼賺錢嗎?”
“廢話,那小子之前就一泥腿子,就靠著《狼人殺》短短几個月時間,有了現在這麼大的成就。
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賣了多少副卡牌,但就拿我們靈州來說,我們《黑龍殺》到現在也賣了幾萬副,那比我們賣得更早更好的《狼人殺》,怎麼說也該有十幾萬副吧?
就算一副賺一塊,一個靈州十幾萬,那一個省呢?全國呢?你說會有多少錢?
更別說,還有米國的市場。那賺得可是美元。”
“就算是美元,我也沒辦法呀。就像你說的,那小子現在省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大家都指望著他給省裡賺外匯,這可是實打實的業績,我們現在去找他的麻煩,不是找死嗎?”
“我知道,所以,我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