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摔”動作,相當惡毒地在烏爾喬拉平飛的勢頭上,又加了把勁。
——要知道五老星的位置,本就擺在議事廳的角落裡,換言之,就是他們的背後,是牆!
因此你看著好像是他,杜蘭,烏爾喬拉三個人摔做一堆,但實際上,悲劇的只是烏爾喬拉一人而已——在克虜伯的鉗制下,可憐的麻風病人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就那麼直挺挺地一“臉”拍在牆上,登時頭破血流。
“你,你……”含糊不清地吐了兩個毫無意義的音節後,人就很“痛快”(既痛且快)地翻了白眼。
暗中玩了這麼一手,克虜伯心裡面那叫一個爽啊,就跟站在寡婦家樓下凍了半宿,終於磨得對方心軟讓他進屋一樣。為了讓表演更加逼真,他甚至還抱住了心目中較為正直的杜蘭,不讓他這麼快起身——若不是烏爾喬拉那張麻臉實在噁心,沒準克虜伯還能借點血,順手往自己和杜蘭的身上抹呢。
然而,維多蘭身上的詛咒,難道就這麼簡單麼?當然不!它從來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你因為躲過了其中一波,就沾沾自喜的話,那麼對不起,你死定了。
於是克虜伯這一演,就把他和杜蘭兩人都演入了絕地——別忘了這裡的吊燈可不是通電,而是靠燒一種用鍊金術製造出來,類似甲烷的可燃氣體。
既然是燒氣體,就必然會有供氣的管線!
雖然固定吊燈的牆面斷裂,讓吊燈落了下來,但是給燈供氣的管線,並沒有斷裂!也不知這管線是什麼東西做的,居然極為堅韌,硬是在吊燈砸在地上的前一刻,將其扯住了!
只是吊燈被翻了個,原本衝上的噴火口,變做了衝下;在慣例的作用下,整個吊燈就像個巨大的風火輪一般,旋轉著,打橫往跌坐一堆的三人罩去。“靠,九龍神火罩麼?”如果某位“見多識廣”的穿越人士在此,準會吃驚得大呼一聲。
沒錯,那無數火焰當頭罩下的威勢,怕也就只有傳說中的神火罩才堪比擬了——熾白的光焰,彷彿充塞了整個天地般,煌煌之讓一切都失去了顏色,當然也包括了杜蘭那本就缺乏血色的臉。
與半趴在他身上的克虜伯不同,原本坐在椅子上仰面翻倒的杜蘭,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迫在眉睫的危機,趕緊大叫道:“老傢伙!快鬆開我!”
只可惜克虜伯後腦勺上又不長眼睛,哪知道吊燈居然賴皮到玩變向?而且他先前裝受害者,就是為了不給人留下話柄——你想啊!摔在一起的三個人,一個頭破血流不知是死是活,另外兩個卻屁事沒有的蹦起來算怎麼回事?
因此見老友掙扎,他不但沒有理睬,反而還任**地加了把勁……
別看克虜伯五十多歲的人,平日裡又縱情聲色,但他既然敢把大多數的目標定在“人妻”上,自然是有吃定這幫子深閨怨婦的本錢,至少他的力氣,就不比年輕的小夥子稍差。這一抱,差點沒把老友的腰給勒斷了;別說推開,急怒間,杜蘭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除了眼睜睜地看著火輪落到幾人頭上,他還能做什麼?
答案是,他還能施法!
一道刺目的藍光閃過,就見克虜伯身上,竟憑空多了一塊巨冰——不,應該是那塊三尺多厚的巨冰,就像個殼子般將他的身體包在裡面,透過冰面,還能看到裡面的克虜伯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連那吃驚的表情,彷彿都一瞬間被定格了。
這是“冰封術”!
倒不是說杜蘭的魔法造詣,已經牛叉到連五級法術都可以瞬發的地步,而是他那根象牙手杖,其內在的價值,還要遠在它考究華美的外觀之上——因為,那本就是一根自帶“冰封術”的魔杖!
雖然元素法術的實用**,未必就比奧術要強,但一般情況下,大陸上這類自帶元素法術的法杖,其價值是遠超自帶奧術的;究其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