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自己經歷之後,終於明白軍營與職場有多麼的不一樣,一個工作你可以隨便扔下換個新的,相處的同事可以頭也不回的分開。
但軍營和戰友卻真的不一樣,每次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一群人,都像是與親人分別一樣。
&ldo;想哭就哭吧,別憋著了。&rdo;肖遠山的肩膀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見謝悠言難過早已經換下她開著車。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回過神來,卻只是輕搖了搖頭。
&ldo;我知道你捨不得他們,畢竟相處了那麼久。&rdo;肖遠山看了不禁嘆了口氣。
謝悠言卻搖了搖頭,&ldo;我真的不想哭,自染上毒癮之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眼淚……真的是一個最沒用的東西,她不能幫你堅強,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只會讓你越來越脆弱。&rdo;
她的話讓肖遠山一愣,之後苦笑著嘆了口氣,&ldo;你說的沒錯,可女孩子有的時候還是軟弱一些更可愛。&rdo;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ldo;這樣才能凸顯出你們大男人的優越感是不是?&rdo;
&ldo;沒錯,你還真是瞭解我。&rdo;肖遠山卻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見她沒事了肖遠山鬆了口氣,卻突然問道,&ldo;我……聽他們說你之前從偵察連離開了,去了什麼研究所?&rdo;
謝悠言也知道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只是輕點了點頭,&ldo;是黎之逸的研究所,回野狼之前我一直都在那裡了。&rdo;
&ldo;兩個月的時間?&rdo;肖遠山聽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ldo;你不是已經徹底好了,在那裡做什麼?&rdo;
&ldo;一方面是對我進行一個全方位的評估,這些評估包括了我對於毒品心理以及身體上的依賴,也包括了我是不是還適合做戰部隊。
另一方面……我現在是唯一一個染上冰花二號的人,他們需要做的一些實驗也只有我能幫得上忙。&rdo;謝悠言輕聲為他解釋。
卻在這時正開著車的肖遠山一個剎車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冷眼看向謝悠言,&ldo;你是說他們拿你做實驗?&rdo;
謝悠言苦笑著了下,&ldo;從某些方面說的確是這樣。&rdo;
&ldo;混蛋……&rdo;肖遠山聽了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
見他的模樣謝悠言並沒意外,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沒有將這些日子的經歷告訴他的原因,她太瞭解肖遠山了,不用猜也會想到他在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做什麼後的反應。
沉默了一會謝悠言終於開口說道,&ldo;郎山有一個弟弟,叫郎巖,我曾在臥底的時候認識了他,他這些年一直在為郎山做事,在所有人中他對郎山是最忠心的,也是最得郎山的信任。
這些年郎山所做的事幾乎都有他的參與,可以說郎山能有今天他起了不小的作用,現在郎山死了他卻依舊在逃,而沒了了郎山的制約他的作用卻凸顯了出來,不但收攏了郎山所留下的勢力,甚至還拿到了冰花二號的樣本……&rdo;
聽到這些肖遠山臉色頓變,他是親眼見到謝悠言被冰花二號折磨成什麼樣的,當然知道這個樣本意味著什麼。
謝悠言卻沒等他開口便繼續說道,&ldo;我們不知道他會不會利用手中的樣本研究出配方來,可至少要做最壞的準備,所以成立了現在的研究所。
也許自從那次臥底開始,我們的命令就與郎家聯絡到了一起,我們終究會不死不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