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如同惡夢一般,是真的不願意提起,好一會咬了咬牙開口說道,&ldo;郎山給我注射的不是普通的四號,或是其他的毒品,是他手下的人花了五年時間新研製成功的實驗品。&rdo;
在場的幾人包括肖遠山都是第一次聽到,不禁都是一愣,與碎屍相互看了眼卻並未多說,等著醫生繼續問下去。
那醫生頓了下繼續問道,&ldo;那你知道這種毒品的性質嗎?&rdo;
謝悠言茫然的看著前方,一字一頓的將她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沉默了下又開口說道,&ldo;之前我也不相信,可後來發現它的確與普通的毒品不同,既然到了每日發作的時候挺了過去,這一天也不會就這麼結束,每隔一個到幾個小時不等就會再度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rdo;
她的這些話讓那些醫生的臉色也都凝重了起來,&ldo;你只知道這些?&rdo;
謝悠言輕點了下頭,&ldo;他們只說了這些,我想郎山的目的應該不是讓我瞭解這個毒品的特性,而是讓我更加的恐懼。&rdo;
&ldo;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我們現在所有針對毒品的藥物對你來說應該都不起什麼作用。我們需要這種所謂冰花二號的樣本進行化驗,瞭解它真正的成份,才能對症下藥。&rdo;醫生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他的話卻讓碎屍與肖遠山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反而是謝悠言因為早知道了這些,對此並不意外,輕搖了搖頭,&ldo;我想這種東西應該只有他們兩人才有,郎山已經死了,想找到一個樣本除非能抓到那個醫生,可他也還在深山裡。&rdo;
肖遠山卻突然想到了什麼,&ldo;對了,我們之前在郎山的身上搜到過一瓶類什麼藥物,是與針管放在一起的,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冰花二號?&rdo;
聽了他的話醫生眼前一亮,&ldo;在哪裡,馬上去取,如果真的是那個冰花二號,就好辦了,不但可以治她的毒癮,我們還可以研製出新的藥物以對抗這種新型毒品。&rdo;
碎屍帶著幾個醫生離開,房間內再度只剩下謝悠言兩人,剛剛說的那些話,卻讓謝悠言的心情更加的壓抑,抬頭看了眼滿肖遠山,&ldo;如果……我的毒癮真的戒不掉了你還會要我嗎?&rdo;
肖遠山一下回過神來,自認識她這麼多年還從沒看到她這麼脆弱,頓時更加的心疼起來,忙上前坐在她的身邊,&ldo;傻瓜,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最愛的那一個,只有你不要我的那一天,想讓我放過你門都沒有。&rdo;
聽著他的話謝悠言卻笑不出來,不管是郎山的話還是毒癮發作時的痛苦,都像是一個魔咒一樣纏著她揮之不去,讓她露出一個笑容都是那麼艱難的事。
不知第一天的毒癮是不是挺過去了,自早上醒來之後,謝悠言便沒有再犯,肖遠山跑去找了食材親自做了中餐給她吃。
看到肖遠山如此,即使謝悠言一點胃口也沒有,還是吃了些。
&ldo;就吃這些?&rdo;可看著飯量明顯減少的她,肖遠山心中暗嘆了口氣,心中的擔心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聲問道。
謝悠言輕搖了搖頭,&ldo;吃不下。&rdo;
見此肖遠山也不勉強,邊收拾著碗筷邊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謝悠言。
謝悠言此時也算清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猶豫,直接便問道,&ldo;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rdo;
&ldo;是這樣的……&rdo;肖遠山聽了苦笑了下,還是繼續說道,&ldo;碎屍他們來這裡就是來找我們的,現在我們已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