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年只會把情緒表現在臉上的謝悠言的了,將心思掩飾的很好,開口問道,&ldo;你剛剛叫我做什麼?&rdo;
&ldo;當然是吃早飯啊,師長和夫人可都在樓下等著呢,你再不下去可小心師長拍桌子,到時你可別哭鼻子。&rdo;木頭聽了不禁開頭玩笑的說道,接著又想到了什麼,&ldo;對了,你昨天半夜才回來,還喝了那麼多酒醉的不成樣子,師長可是知道了,你一會下去小心著點,千萬別再惹師長生氣。&rdo;
謝悠言向前邁去的腳步一窒,她怎麼忘了這茬,要知道這個早上的戰爭是他們父女兩人戰爭的開端,而昨夜那第一次喝醉酒,又是引起此次戰爭的誘因之一。
木頭見她愣住卻錯了意,以為她怕被罵,忙開口說道,&ldo;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師長也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應該不會太怪你,只要你別再犯倔就應該不會再罵你。&rdo;
聽了他的解釋謝悠言勉強的笑了下,輕點了點頭,向樓下走去,心裡卻想著既然重來了一次,怎麼也不能讓十五年前的事再發生一次,否則這十五年真是白活了。
剛走下樓不等她開口,就聽到謝振邦的話,&ldo;悠言,見到人怎麼也不知道說話?&rdo;
聽到父親的聲音,心中的感觸卻與剛剛見到木頭時的更加的不同,哪裡還會顧及他的語氣不好,壓下心中泛起的酸意,向餐桌上看去。
只見年輕了許多但已經頗有威嚴的父親依舊坐在主位之上,一旁是剛嫁進來的顧如惠,她的下首則是被她帶入家中的兒子孫凌宇,也同樣稚嫩了不少,卻還是那張沒有任何情緒的撲克臉。
見謝悠言怔怔的站在那裡,臉色也有些難看,謝振邦臉也沉了下來,還待再說什麼,卻被顧如惠拉住,忙打圓場的說道,&ldo;悠言,快坐下來吃飯吧,也不知你的口味,就多做了些,你嘗一嘗,喜歡吃什麼就說。&rdo;
謝悠言終於回過神來,看向有些緊張的顧如惠,曾經的她就是如此,每每自己被訓斥時都會站出來,可那時自己一直覺得她不安好心,反而會更加的叛逆。
看著她心中想著既然要改變就從她開始吧,對她輕點了點頭,&ldo;顧姨。&rdo;
&ldo;唉……&rdo;顧如惠微怔了下,之後馬上笑了出來,竟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就連謝振邦也有些意外她的表現,看了看她眼角挑了下,卻有些欣慰。
謝悠言低頭坐下,沒有看任何人的表情,卻可以感覺到飯桌上的氣氛為之一鬆。
木頭很有眼色的幾人的碗盛滿,馬上又躲了出去,謝悠言也沒有再說話,低頭便吃了起來。
幾口粥下肚,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也許現在這個身體是第一次如此,反應有些強烈,到現在頭還疼的厲害,可卻還要硬打起精神應對眼前這場面。
謝悠言吃的很慢,一直低頭如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顧如惠卻要不時的小心看她一眼,也許結婚當日謝悠言給她的印象太過深刻,讓她有些怕了。
可看到謝悠言只是平靜的吃飯,什麼也不說,到是讓她的心提了起來,不禁轉頭求助的看向謝振邦。
&ldo;咳……悠言,昨天晚上你是跑哪裡去了,還學會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像話了?&rdo;謝振邦也許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找些話題,可話一出口卻變了味。
謝悠言一怔,到是沒生氣,這話雖也曾問過,但卻比現在的態度惡劣多了,也許是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讓謝振邦的脾氣也沒發起來。
可既然他問了,總要有解釋吧,謝悠言不屑於撒謊,慢慢抬頭看向兩人,輕聲說道,&ldo;昨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