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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頁

就在他轉身準備立刻趕過去的時候,卻看到溫苒去而復返,不同於方才的幸福模樣,她站在那兒,整個人失魂落魄,含淚問他:「風倖幸是誰?」

「你怎麼知道?」霍從淮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問,「誰告訴你的?」

僅這兩句不是回答的反問,讓溫苒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於是眼淚奪眶,洶湧落下。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瞞著我?」

糟糕的事接踵而至,霍從淮心裡亂透了,他現在急著趕去公司,也顧不上跟溫苒解釋,只來得及上前為她擦掉眼淚,告訴她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他有急事要處理,一切等他回來再說,而後便狠心扔下他的新娘,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店。

大廳一瞬間空下來,溫苒獨自站在那裡,先前的幸福和浪漫泡沫般碎了,就像是從沒存在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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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從淮的新婚夜被攪和得一團糟,而導致這一切的人這會兒正站在甲板上,神色散漫地聽林啟匯報。

「照這樣下去,霍氏宣告破產是遲早的事。」

不緊不慢飲了口香檳,薄應雪斜倚著圍欄,話殘忍又刻薄:「靠倖幸才能勉強苟活,這種公司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林啟面露擔憂:「霍從淮現在肯定誤會一切是風小姐的手筆,恐怕要找她興師問罪,風小姐還不知情,到時候……」

「他有什麼資格?」薄應雪冷笑,「當初要不是倖幸,他還只是一條任由霍家拿捏的狗,哪來底氣跟家裡撕破臉大張旗鼓娶他的白月光?人是不該跟狗計較,但咬了倖幸的狗例外。」

聽上司的口吻,是鐵了心要把霍從淮錘死,林啟在心裡鼓掌,渣男嘛,就該好好收拾!

匯報完,林啟便退下了。

薄應雪身邊剛一空出來,就有人上前。

是合作商的高管,漂亮幹練的女人巧妙地打探著他的身份和跟風倖幸的關係,這塊肥肉太顯眼,很難讓人不冒著得罪風氏的風險一試。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薄應雪見過的人多了,什麼目的一眼便知,也懶得和她浪費時間,直言,「我對倖幸以外的人沒興趣。」

被落面子,對方不太高興,卻又沒法當眾撕破臉皮,只能暗諷:「這麼說你是風董的人咯?怎麼也不見她給大家介紹介紹,害我誤會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舞伴。」

她自以為是的反擊令人發笑,薄應雪都懶得看她,抬眸重新望向風倖幸離開的方向,想看人什麼時候回來,卻見等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跟前,顯然是聽到了剛才那番話,對著高管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吳經理,你還沒重要到需要我介紹家人給你的地步,畢竟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合作商。」

人給氣走了。

薄應雪無聲牽起唇角,抬手為風倖幸順了順炸開的毛。

「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

風倖幸扭頭瞪他一眼:「搞不懂你,明明是大佬,幹嘛藏著掖著,隨便誰都能踩頭上來了,憋不憋屈啊?」

「你不是幫我懟回去了嗎?還有什麼好憋屈。」薄應雪伸手將她垮下的臉重新拉開笑容,「再說,當初我創立風雪集團也不是為了打臉這麼無聊的事。」

「那是為什麼?」風倖幸好奇,已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漂亮的眼一瞬不瞬看著他。

捏著她面頰的手輕輕鬆開,指尖摩挲而下,落在她唇上,低垂的眼眸暗光流轉,聲音被周遭的喧鬧襯得模糊而曖昧——「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你。」

他聲音本就好聽,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有幾分沙啞,而真是這幾分沙啞平添十足性感。

於是,風倖幸在洗手間裡那二十多分鐘的冷水臉就算是白洗了,心跳倏地加快,這回不止臉頰,唇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