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付天航知道的,遊戲中出現,並且白天也不會消失的東西只有兩件。
第一,是顧晨手中的天一令,也就是遊戲中的“縮地青符”。
第二,是暴君拿出來的“老葫蘆”。
而現在出現了第三件,爭先紅葫蘆。
竟然還上到了拍賣會上。
付天航向圖片旁邊的介紹看去。
介紹中描述,“爭先紅葫蘆”在圖冊上標註的名字是“金雲紅葫蘆”。
出自一個藝術家之手,是臨時進入拍賣會名單的一件藏品,預估價二十五萬元。
只有二十五萬元嗎?
相對於前面動輒幾百上千萬的古董字畫,二十五萬真是不算多了。
付天航想了想,自己湊一湊,還是可以拍下的,於是心情變得激動了起來,睡意也是完全消散。
見付天航半天不說話,雲靈兒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喂?天航哥哥,你還在嗎?看到那個葫蘆了嗎?”
付天航這才回過神來:“看到了看到了,你是怎麼發現它的?”
雲靈兒回覆道:“就隨便看了看。
我發現這個葫蘆給我的感覺,和暴君當初拿出來的酒葫蘆很像。
和暴君有關的東西,我覺得都很重要。”
付天航想了想說道:“沒錯,上次那瓶酒喝下去,確實感覺有些不同,難道不是酒特殊?是裝酒的葫蘆特殊?”
付天航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雲靈兒很是受用。
“是吧!我聰明吧!那你給我發個地址,一會我去接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雲靈兒收起了笑容,對著一旁恭敬站著的老者開口:“黎叔,查到那個葫蘆是誰送拍的了嗎?”
被稱作黎叔的男人身著一襲深色的中山裝,身姿挺拔如松。
他的頭髮雖已有些許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齊齊,露出寬闊而飽滿的額頭。
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皺紋,卻也增添了一份沉穩與睿智。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看穿一切迷霧。
高挺的鼻樑下,嘴唇緊抿,透露出一種堅毅的氣質。
黎叔微微低頭,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小姐,暫時還未查到這個葫蘆的送拍人是誰。
不過我已經安排人去深入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雲靈兒秀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
……
與此同時,暴君的莊園內。
一個圓桌前,整齊的擺放著六把椅子。
椅子上此時卻只坐了三人。
暴君開口道:“回來了,南河。”
被稱作南河的人伸了個懶腰:“哎呀哎呀,太險了。
我們區那個天命人太殘暴了,還好那晚西河區的暴起,讓我們小隊被抹出了,不然的話,古城和高新就是我的下場咯。
我還得謝謝你呢,西河。”
“別叫我西河,我有名字。”
“名字?李教授嗎?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裝的太久,入戲了,你自己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李教授聽到南河的話,立刻變了臉色,陰沉道:“你想死麼?”
“哎呦,我好害怕啊”南河陰陽怪氣了一句。
“夠了。”暴君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充滿了毋庸置疑。
聽到暴君發話,李教授和南河竟然真的不再爭吵,彷彿暴君真的是個君王一樣。
暴君頓了頓,繼續道:“西河,你又失敗了,還損失了狼刺客。”
如果付天航此時在場,一定會驚叫出聲,因為暴君準確無誤的報出了那只有玩過黑馬樓才會知道的名字,狼刺客。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