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天航剛從餛飩店出來,視線的一角就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虎!
海港區小隊的一員,在暴君莊園內戴著杜賓面具的紋身男子,與他哥哥許龍一同參加死亡遊戲。
他靜靜地站在馬路邊,落日昏黃的陽光,籠罩著他略顯落寞的身影。
頭髮有些許凌亂,彷彿被風吹過,又似被內心的波瀾攪亂。
他微微垂首,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沉寂。
付天航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海港區今天早上已經被抹除了,許虎怎麼會活生生的出現在這裡。
付天航走上前去,隨著二人距離越來越近,付天航也看清了對方的紋身,與昨日許虎的紋身一模一樣。
可付天航還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開口:“許虎?”
許虎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認識我?”
聽到對方回答,付天航心中大驚。
真的是許虎!
付天航頓了頓,他自然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可是許虎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對方有能夠避免被抹除的方法?
如果能得到這個方法,那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了。
可是海港區的人,都不是善茬。
許龍許虎兩兄弟一看就是道上的人,還有那戴著眼鏡蛇面具的人,渾身散發的陰毒的氣質。
難道,這是個陷阱?
可是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哪怕是陷阱,也不可能讓許虎當誘餌。
許龍,眼鏡蛇,哪個演技不比許虎強?
再不濟,他們小隊還有個女性,來個美人計也行啊。
這許虎明顯一副直來直去的性子,怎麼看也不像是當誘餌的材料。
於是付天航決定,還是表明自己的身份,弄清許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想了想,付天航在距離許虎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如果有什麼埋伏,自己也好第一時間脫身。
這才開口道:“我是西河小隊的,昨天我們在暴君莊園裡見過。”
許虎聞言,眼中的驚訝更甚。
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著昨天在暴君莊園的場景。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道:“戴猴子面具的?我想起來了。”
付天航緊緊盯著許虎,試圖從他的表情和話語中找出一絲端倪。
可是此時的許虎,再也沒了昨日的衝動眼神中滿是淒涼。
“海港區今天早上被抹除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其他人呢?”付天航再次問道。
許虎的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有悲傷,有迷茫,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們都死了……都死了……六點一到,所有人都化成了飛灰……”
看來海港區的眾人確實都被抹除了。
付天航心中疑慮更濃。
“那你怎麼……”
話說一半,付天航看出許虎此時正在崩潰的邊緣,他生怕怕自己的話打擊到對方,從而無法套出許虎的話。
許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被抹除。
可能是因為我哥許龍,每天六點前都會給我畫一個圈,讓我呆在裡面,我以前還不願意……我還嫌他事兒多……”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哽咽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
而付天航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畫地為牢!
果然,每個區都有著不同的技能!
沒想到海港區的竟然是畫地為牢。
不僅如此,原本“畫地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