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倒是跟著他都老老實實地上前叫了一聲二哥。
短暫的插曲並沒有影響胡尚輝的生活,直到某一日胡尚榮把一個筆記本交給了他,讓他想辦法給新黨人士。
胡尚輝當時因為自己聽錯了,不自主地掏了一下耳朵,震驚地問:“你是他們的人?”
“不,我不是。”胡尚榮搖搖頭,沒有說更多的話,匆匆離開,他身邊一直跟著保鏢,能夠抽出時間做這一件事情也是難得的。
莫名有了些做賊心理的胡尚輝一面忍著心裡頭抓肝抓肺的好奇,一面若無其事地繼續自己的生活,只不過又“偶遇”了二哥幾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有些異想天開,不過我覺得不應該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重要的東西總是需要監督的,他們是個很好的存在,不是嗎?”
胡尚輝當時沒有說什麼,之後就開始透過各種渠道瞭解關於新黨的事情,以前他聽說的新黨跟匪徒一樣,矇騙老百姓什麼的,而真正瞭解過後才發現,某些事情上他們確實做得比政府好,所以… …
骷髏一樣的二哥是被抬回來的,六姨太第一個擠上去,跟在她後面的則是拉開了一些距離的胡父和大太太等人,胡尚輝這樣的只能排到最後,但他還是有時間過去的,他知道二哥已經看不見了,於是拉著那一把骨頭的手,在他的手心裡畫了一個對勾。
見到二哥微笑點頭,他鬆了一口氣,那樣燙手的東西送出去他也安心許多,至於其他… …對與錯就讓時間證明好了,他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憂國憂民。
多年後,期待已久的和平到來,孩子都有了兩個的胡尚輝再次想起這幾年的變化,不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切都像二哥說過的那樣變化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促成和平的條件這樣簡單,只要一顆威力足夠震驚世界的炸彈就可以了。
而那個人,最早這樣想,也做到了的人卻是沒有辦法看到他期望的這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