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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日曆,她又說。
事實上,最近這陣子,她真的感覺像是度日如年。
每一天,都沒有什麼人和她說話,也沒有什麼人會到她的身邊來。
偶爾有,也就是她極為不喜歡的那個人兒。
而每一次,那個女人給她帶來的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如果不是為了他們家的小南,她才不願意繼續住在這樣的鬼地方。
想到小南,女人盯著整個木屋子裡唯一的橘色電燈泡,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憂傷。
不知道,小南現在在做什麼?
那孩子,會不會還留在那個貧民窟裡等著她?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心尖上拔涼拔涼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木屋子的門也應景的被風吹開了。
冷風,不斷的從門口灌進來。
凍得,這個窩在房子裡的女人不斷的哆嗦。
沒來得及多想,女人趕緊起身朝著大門那邊走去,急著想要將這被風吹開的門關上。
&ldo;嘶,真疼!&rdo;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一邊朝著大門走,一邊還揉著自己的膝關節。
說實話,這大冷天的沒有暖氣,關節真的很容易被凍壞。
這不,以前從來沒有腿疾的她,這一陣子一到天氣冷,就發疼。
特別像是現在這樣被冷風不斷的灌入,她的骨頭就跟被螞蟻啃食似的。
她趕緊上前,想要將門關回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出現在了門框的門口,阻止她關上門。
這突然出現的手,讓她驚嚇不小:&ldo;媽呀!&rdo;
她嚇了一跳之後,急忙朝著後方退了好幾步。
&ldo;叫什麼叫?膽子這麼小,還敢逃獄?&rdo;那人卻沒有跟她一樣的一驚一乍。
此時,那人兒已經慢步朝著這個小木屋裡走了進來。
而借著這橘色光線總算看清楚了走進來的那個人兒的臉蛋之時,舒落心鬆了一口氣。
確實,她最近一有什麼風吹糙動的,就一驚一乍的。
因為,她一直都擔心是談逸澤的人追了過來。
好在這人並不是談逸澤,她算是鬆了一口氣。
面對走進來的人兒的嘲笑,舒落心一點都不介意。
事實上,她要是想到這逃亡之後會牽連到談逸南,會過的這麼窘迫的話,她不會跟著這人離開的。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現在想清楚一切已經太晚了。
為了防止這個人可能傷害到她的小南,舒落心只能儘可能的聽命於她。
&ldo;把門關上吧,冷死了!&rdo;
知道冷,為什麼還要找這樣的一塊地方讓她舒落心住?
特別是這人的語氣,越是讓舒落心不滿。
那是對著僕人用的語氣,她怎麼可以用到自己的身上?
那都是以前,她舒落心對著別人說話的語氣。
沒想到,今兒竟然會讓別的人這麼對待自己!
這讓過慣了優越生活的舒落心,怎麼可能舒坦?
但每次想到自己和這個女人頂嘴,有可能牽連到談逸南,她只能乖乖的按照她的要求辦事。
在這個女人的命令中,舒落心乖乖的到一旁,將房門關上。
&ldo;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麼?&rdo;舒落心將門關上之後,落座自己的小床上。
這個房間,除了那個女人現在坐的那張凳子,就剩下這麼個可以落座的地方。不然,她也只能坐到地上了。
而舒落心這麼問,其實也是清楚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