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灑在古樸的木府大院,石板路上映出一串串匆匆的腳步聲。木婉清立於廊下,輕搖手中繪有蘭草的扇,目光穿過繁複雕花的窗欞,落在院中那群正熱絡攀談的身影上。
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中年男木增,正拉著木府的一位老管家,臉上堆滿了笑,言辭間滿是恭維與套近乎:“久聞木府威名遠揚,今日一見,果真是非同凡響。在下雖遠居他鄉,但心中對木府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說著,還誇張地比劃著,引得周圍幾位同樣意圖攀附的賓客竊笑不已。
陽光斑駁,木府大院的一隅更顯幽靜。木婉清步入陰影,卻未遠離喧囂,她隱於一株蒼勁古木之後,目光如炬,透過密集的葉縫,冷冷審視著這一切。院中,那中年男子木增的聲音愈發諂媚,手中的玉佩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而老管家面露難色,幾次推脫不得,場面尷尬而滑稽。
忽地,一陣清風拂過,攜帶著院中淡淡的花香與遠處山林的清新,似乎也在為這不和諧的一幕嘆息。木婉清輕啟朱唇,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木府威嚴,非金銀所能衡量,更非阿諛奉承所能接近。諸位若有真心,自當以誠相待,否則,這大院之中,也容不下虛情假意之人。”言罷,她身形一動,已悄然離開,只留下一片愕然的賓客與一枚靜靜躺在石板路上的玉佩,映照著夕陽,顯得格外孤寂。
陽光漸漸偏移,將木婉清的身影拉得修長,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笑,目光更深邃了幾分。院中,那中年男子見老管家面露疲色,卻仍不死心,從袖中取出一枚鑲嵌著寶石的玉佩,欲往管家手中塞去,口中言辭更加懇切:“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管家能在木青老爺面前美言幾句,讓我這遠方的遊子也能沾沾木府的福澤。”周圍賓客見狀,紛紛效仿,各色珍寶、古玩如雨後春筍般湧現,一時間,木府大院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而複雜,彷彿連空氣都瀰漫著交易的氣息。木婉清輕搖扇子的手微微一頓,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隨即轉身步入陰影之中,留給眾人一個清冷而深邃的背影。
陽光斜照,木府大院內的喧囂與暗流湧動交織成一幅複雜的畫卷。木婉清的目光穿透了人群的縫隙,落在了一位衣著華麗、面帶傲慢之色的年輕公子身上。他手持一柄鑲嵌著寶石的摺扇,輕搖著,不時以眼角餘光掃視四周,似在尋找著能讓他一展風采的契機。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大步流星地走向老管家,手中摺扇輕揮,帶起一陣微風,似乎連空氣中都瀰漫起了一股不容忽視的傲慢氣息。
“管家大人,久聞木府藏書豐富,堪比皇家。在下特攜家中珍藏的一卷古籍《山海異志》而來,願以此物換得在木府藏書閣一觀的機會,不知管家意下如何?”年輕公子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他緩緩展開手中的古籍,那古樸的封面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引得周圍人一陣驚歎。老管家面露難色,正欲開口,卻見那年輕公子已步步緊逼,將古籍輕輕放在管家手中,彷彿這一舉動已成定局,不容反駁。
木府大院中,氣氛驟然緊繃,如同即將驟雨前的寧靜。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場無聲的較量添了幾分戲劇性。中年男子木增身旁,幾位賓客紛紛不甘示弱,競相展示著手中的珍奇之物,有的輕撫著雕工精細的玉壺,有的則小心翼翼地攤開一幅幅古畫,每一樣都足以令人側目。他們或低聲細語,或故作姿態,企圖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佔據一席之地。
老管家被圍在中間,神色愈發為難,他幾次欲開口拒絕,卻又被那些言辭懇切、眼神熾熱的賓客打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與期待,彷彿連風都靜止了,只待某個瞬間的爆發。木婉清隱於暗處,手持蘭草扇,輕輕搖晃,眸光閃爍,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靜靜觀察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思量著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