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失意,生意場上卻得了益。貝德月夫婦這晚贏得盆滿瓢滿,樂開了花,在麻將桌上跟沈豫北敲定了雲霧山別墅群的合作方案。
他們搓麻將搓到十二點多才散場休息,阮明瑜輸得有點沒臉面對她的江東父老——沈豫北。進了他們臥房,阮明瑜捂臉哀嚎了一聲。
「怎麼辦,今天晚上給你輸掉幾十萬。」
沈豫北心情極好,一點沒有惱,甚至還抱住了阮明瑜,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背,「別說輸幾十萬,輸掉百萬我也不會怪你,明瑜,你今天幹得很好。」
阮明瑜從鼻子裡哼了哼,「騙人,說不定你哪天不爽了,舊事重提讓我還錢。」
沈豫北手往下,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我什麼時候讓你還過錢了。」
阮明瑜屁股冷不丁被捏了下,立馬從他懷裡彈開,忙道,「我先去洗漱,困死了。」
第二天天不亮阮明瑜就起了,親手做了早餐,高俊芳下樓時,阮明瑜還圍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什麼叫誠心想合作,大抵如此。
高俊芳笑了,進了開放式廚房,「需要我幫忙嗎?」
阮明瑜在蒸包子,聽高俊芳這麼說,她沒客氣,笑道,「幫我把黑米粥先盛出來端上桌吧。」
高俊芳很開心能跟女主人共同勞動,並且對阮明瑜道,「我在中國參加的飯局不少,也去過不少人家做客,你是第一個我遇見願意為客人洗手羹湯的人。」
皮薄湯足的小籠包,筍肉鍋貼,還有黑米粥。貝德月夫婦吃得心滿意足,用完早餐之後,歇了片刻便起身告辭。
「沈總,我再不提走,恐怕我太太就要常年住在你家了。」貝德月開了個玩笑。
「隨時歡迎過來小住。」沈豫北起身相送,阮明瑜也跟著一塊出去。
等目送貝德月夫婦的轎車走遠,兩人才往回走。今天的天氣比昨天還要好,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沈豫北道,「我們騎馬溜達一圈怎麼樣?」
阮明瑜沒意見,昨天為了照顧高俊芳的速度,阮明瑜都沒能放開了騎。
兩人換上了騎馬裝,沈豫北有自己的寶馬,是頭高大俊俏的純血馬,沈豫北讓馴馬師把自己的馬拉出來,並且建議阮明瑜騎馬廄裡那匹白色馬,是個溫和的小姑娘。
阮明瑜搖搖頭,挑了小姑娘的父親,和沈豫北的同樣高大威猛的汗血寶馬。順了順寶馬的毛髮,阮明瑜利落的翻上了馬,意氣風發的上了水嶺,沈豫北挑挑眉,眼中驚訝之色不掩,趕馬跟著追過去。
他們在莊園玩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了市區。
途徑青陽路時,阮明瑜甚至還看到了她租住的小區,想了想對沈豫北道,「在我畢業之前,我還是在我租的房子裡住吧,這樣我上班能方便點,而且你也知道,我該準備出站論文了。」
沈豫北蹙了下眉頭,「那我怎麼辦。」
阮明瑜眨眨眼,她只是說回租住處安心準備畢業,也沒說要跟他鬧彆扭死分居啊。
對上阮明瑜不解的眼神,沈豫北撇開頭看向窗戶外,突然意識到他剛才的行為無疑像是因為吃不到糖而鬧情緒的小孩,這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隨便你,你想回去住就回去住。」
阮明瑜哎了一聲,「那我明天就先搬過去了。」
沈豫北沒回頭,丟給她一個後腦勺。
車子很快開進鏡泊湖,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剛下車,沈豫北接了個電話,隨後就去了書房。
鍾嬸過來問阮明瑜晚上有沒有想吃的。
阮明瑜笑道,「隨便做點就行,半下午喝了茶吃了點心,現在還不餓。」
鍾嬸給她煮了碗麵,阮明瑜吃了飯之後就上樓去收拾她帶過來的換洗衣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