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四道天雷也落了下來。擊起了一地的硝煙。
天雷散去,原來徐嵩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了一把斷裂的長劍和一塊碎裂的小鏡子,別無他物。
飛灰湮滅!
“呼……”唐瑾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蘇輓歌明智程寅還有小鈺,露出了個勝利的微笑。
並沒有多管這一地的屍體,收回自己的天兵寶豆,唐瑾牽著馬,帶著明智等人繼續從官道一路向南,向下一座城池走去。
半路上,看著一行眾人的狼狽樣子,蘇輓歌歉意說道:“唐詩,我還是帶上面紗吧,今天可能就是我被認出來了,我……”
“不用!”唐瑾斬鐵截釘的回絕了蘇輓歌,“畏畏縮縮從來不是我唐詩的風格,再說了,我,又怕他們什麼呢?”
說完,唐瑾摸了摸左胸口上的一個玉符吊墜,那是他現在最大的保命手段!喚神玉符!如果遇到了危險,即使他來不及捏碎這玉符,如果被對手不小心擊碎了,那也會救回自己一命!而一招就能讓唐瑾灰飛煙滅的人?這麼強大的敵人,沒事會來找唐瑾的麻煩?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去,路過了一座座城池,能不停留便不停留,匆匆而過。三天時間,眾人終於趕到了天閒省省城,洛弛城。
站在明顯比其他城池宏偉的洛弛城門前,唐瑾半眯的雙眼陡的冒出了兩道寒光!從現在開始,以前那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天驕王,又回來了!
就在唐瑾幾人習慣性的直接走進城門的時候,洛弛城城門處的守城兵攔住了踏雪寶馬上的蘇輓歌,嚴肅的說道:“這位小姐請下馬,城內有規矩,不許騎馬。”
守城的官兵絲毫沒有因為唐瑾幾人的錦衣華服,一身大家族的公子小姐氣派而放過眾人,而是恪盡職守的攔住了在馬上的蘇輓歌。
“好吧。”蘇輓歌攔住了正要說什麼的唐瑾,溫聲說道:“一不小心忘了,輓歌這便下來。”
說完,蘇輓歌從馬上躍了下來,絲毫沒有一絲難堪。對此,唐瑾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滿意的看了看那守門官。
“幾位,請進。”看到蘇輓歌從馬上下來,守門官做了個請的手勢,把眾人放了進去。
唐瑾幾人看著四周明顯比尋常城池繁華許多的街道,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省城就是省城啊!
並沒有停留,唐瑾帶著眾人,走向了城中心的城主府處。幾人雖然不知道唐瑾要幹什麼,卻也跟著唐瑾來到了城主府。
大唐的各個城基本上都是由每代王爺的後代管理的,唯有每省的省城不同。
省城的城主同時兼任這個省的省督,每個省督,都是皇帝心腹之人,並不是各代王爺或者王爺的後代。而每任省督的更換時間,也是不定的,完全取決於當代皇帝的心情。
而這天閒省,作為唐瑾行程的必經之地,唐瑾對天閒省的省督卻早有了解。天閒省省督楊耀延,當朝皇帝唐天欽的心腹重臣,心機極重,對皇家忠心耿耿,是個一心擁護大唐的肱股之臣。
站在城主府的門外,唐瑾抬頭看著大門上城主府三個蒼勁的鎏金大字,不禁微微一笑,邁步便要向門中跨進。
“站住!你是什麼人?竟敢亂闖省督府?”門口處的守門官兵伸手攔住唐瑾的去路,喝聲問道。
這城主府雖然名為城主府,但府內的下人和官兵卻都是叫做省督府。
唐瑾看著攔住自己的守門官兵,淡然道:“我要見楊耀延,還不帶我進去。”說完,左手一甩,手中便多出了一塊金色令牌。
“你小子!”聽到唐瑾的話,守門官兵下意識的便要大罵,罵聲卻在看到了唐瑾手中的金色令牌之後硬生生給咽回肚裡。
守門官伸出雙手,輕輕的接過唐瑾手中的金色令牌之後,慢慢輸入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