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寺廟很小,樣式倒頗為古樸,看來建造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這個寺廟只是個尋常的祈願寺廟,並不是門派,也沒什麼香火。”眾人一邊沿著階梯向上走著,司徒伶俐邊為唐瑾介紹道。
踏上了最後一個臺階,這寺廟便清晰的映在了唐瑾眾人眼裡。
寺廟已經有些陳舊,不,是破舊了,牆上刷的漆掉落不少,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翻新過了,大門敞開著,可以看到寺廟裡面的樣子,而諾大的院子只有一個灰衣光頭的小和尚在掃著院子,顯得十分冷清。
“還真是個冷清的小寺廟呢。”唐瑾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道。
這個寺廟已經可以說是破敗了,也只有那大門上面,高高掛著的牌匾上寫的“南寺”倆字有點味道。
“南寺?為什麼叫南寺呢?”看著門上的牌匾,唐瑾自言自語道:“按理說,這個寺廟在寰辰界西方,佛家又說佛在西方極樂,寺廟怎麼也不該叫南寺啊?叫西寺才對嘛。”
“你真笨,沒聽到那幫和尚們總說南無阿彌陀佛的嘛,一定是南無的意思!”司徒伶俐表示對唐瑾的智商很鄙視。
“南無在佛家是皈依的意思,這叫南無寺還能理解,哪有拆開唸的?定然不是你說的道理。而且他們也不是和尚,和為三界統稱,尚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和尚’之稱華藏世界只有釋迦能稱得,他們還算不上和尚,這是我一個和尚朋友告訴我的,佛經上說——”
“少做感慨!”
“——”
見一行人走進這南寺,那正在院子中掃地的小沙彌也沒有上前迎接幾人,而是連忙扔下了掃帚,跑進了寺廟大殿裡面。
唐瑾跟著那小沙彌向大殿走去,剛走到一半,那大殿中便出來了一行人。
帶頭的是一個一身鮮紅袈裟,表情嚴肅的寺廟方丈,身後跟著的幾個黃衣僧人也是不苟言笑,看來在寺廟當中也是輩分比較高的。
“阿彌陀佛,不知幾位施主所謂何來。”挪步向唐瑾幾人走來,那白眉白鬚的方丈行了個佛禮,問道。
“倒是打擾貴寺了,”司徒伶俐踏前一步,有樣學樣的行了個佛禮,聲音中也沒有了往日的嬉皮,“我們是來這有些事情要辦,想要在貴寺借住幾天。哦,這個是我們想要捐給貴寺的香火。”
說完,那司徒伶俐就是幾塊元晶扔了出去,落到那方丈的懷裡。
白眉方丈拿起了懷中的元晶,給唐瑾幾人行了一個佛禮,道:“多謝幾位施主為小寺的捐贈,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宣了一聲佛號,那方丈微微側頭,對著身後的幾名黃衣僧人其中一名道:“誇責,你去帶幾位施主找幾間客房住下。幾位施主,老衲還有功課要做,就先退一步了。”
說完,那白眉方丈便扭頭走了,不知怎的,唐瑾總感覺那白眉方丈有些古怪,看似平靜的表情和聲音下,似乎在強烈壓抑著什麼?
白眉方丈身後的幾位黃衣僧人踏出了一人,應該就是那白眉方丈所說的誇責了,誇責對著唐瑾幾人行了個佛禮,側身向左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幾位施主,請跟小僧來。”
幾人跟著那誇責,穿過了寺廟正院,來到了寺廟的側院當中。
寺廟側院,共有十個客房,看樣子全都空著呢,那誇責對唐瑾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了句“隨便找一個房子住下吧”便走了。
看著那誇責漸漸消失的背影,司徒伶俐對著一旁的唐瑾道:“大財主,你感沒感覺到,這個寺廟裡的人,全都怪怪的?”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瞥了司徒伶俐一眼,看到司徒伶俐確認的眼神,唐瑾道:“我也是,就是感覺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哪裡怪,這——咦,這是什麼味道?燒雞?”
就在唐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