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公子和唐鈺公子說說那驅邪黑碑吧,這個驅邪黑碑啊……”
並不知道白三已經跟唐瑾說過驅邪黑碑的事了,諄幸又跟唐瑾大講特講了一遍,直說的唐瑾和小鈺兩人心中一陣冷笑。
保命符?金劍山上請下來的高人佈置的?
一派胡言!哼!只怕沒這個“保命符”,他們白源鎮也早就沒有性命之危了,至於說是請金價山的高人佈置,那為什麼不直接請高人將這個妖精除去了?
雖然心中不屑,但唐瑾和小鈺卻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不聲不語的聽著諄幸的話,心裡都不知是在想著什麼。
廉思客棧是從白源鎮鎮西面進來後最近的一個客棧,距離白源鎮鎮西面並不遠,只不過是諄幸幾句話的時間,幾人便到了鎮西面,驅邪黑碑的前面。
看到那驅邪黑碑,除了諄幸以外,唐瑾和小鈺兩人都是愣了,因為,驅邪黑碑下面,此時正蜷縮著一個人,正是那女瘋子!”嗨,這個女瘋子也在這!”似是看到了唐瑾兩人的疑惑,兩人身後的諄幸為兩人解釋道:“這個女瘋子,就是這樣,每天晚上回到那個收她當乾女兒的捏泥人老頭家裡,白天四處流浪,其實說是四處流浪,就是東南西北四個驅邪黑碑後面轉悠,經常躲在四個驅邪黑碑後面,等到有外人來到我們白源鎮了,便嚇唬人,不讓人進來,只有在中午飯點和晚上飯店才會離開,去各個酒樓或者客棧找吃的,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習慣。瘋子就是瘋子啊,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說完,那諄幸還甩了甩頭,似乎是在為自己最後甩了一句忘了不知從哪聽到的詞洋洋自得,完全沒有看到唐瑾兩人面上的疑惑。
不讓外人進鎮?為什麼7…個瘋子,做出這種有規律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情在她心中是個執念,給她留下過不可磨滅的印記,她在借這件事情表明著什麼,可是,這女瘋子瘋的時候,這驅邪黑碑似乎還沒有建立起來暱吧?那她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暱?還是,這女瘋子一一根本就不是個瘋子!
只是在裝瘋,籍此刻意的掩蓋著什麼?!
“諄幸啊,”喚了一聲諄幸,唐瑾緩緩道:”你在遠處等著我們吧,我跟小鈺上前有些事情。”
“啊?哎!好好還,”連連點頭,諄幸並沒有多說什麼,順從的道:“那兩位公子完事,就去前面找我,我就在前面等著兩位公子。”
說著,諄幸抬手指了指陣子當中,最邊緣的一個民居院子旁邊,示意會在那裡等著唐瑾二人。
唐瑾的話已經很明顯表明想要支開諄幸了,諄幸當了這麼多年的小廝,客棧裡面來來往往三教九流,什麼人沒有,說什麼的沒有,諄幸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唐瑾的意思?
雖然很不解唐瑾和小鈺兩人有什麼可支開他的,但諄幸還是很識相的,應了一聲後便自己跑向遠處了,邊跑還邊對著唐瑾兩人揮了揮手,示意唐瑾兩人不叫他,他絕對不會過來。
“呵,這倒是個明白人,”看諄幸不一會就跑了好遠,小鈺輕嘆了一聲後,又看向不遠處蜷在黑碑後面的女瘋子,對唐瑾打了個眼色道:“怎麼樣,老大,咱們過去看看這個’女瘋子’?”
說道女瘋子三個字的時候,小鈺還特別加了重音,別有深意。
“當然,”轉身緩緩靠近那女瘋子,唐瑾輕笑:“不然我支開諄幸幹嘛。4似乎是感覺到了唐瑾和小鈺兩人的靠近,正低頭用蓬亂長髮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藏起來了的女瘋子緩緩抬起頭來,依1日是那雙淡漠冰冷的目光,看到了唐瑾兩人,就如同完全沒見過唐瑾兩人一般,沒有絲毫反應,又將頭低了下去。
但就在女瘋子將頭底下的那一瞬間,唐瑾地仙頂峰高女瘋子無數倍的修為,還是讓唐瑾在女瘋子眼中捕捉到了那麼一絲莫名的波動。
她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