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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賤婢拖出去,先掌嘴四十。”

宋嬤嬤帶著兩個婆子應聲出現,采芹掙扎著被拖了出去。荀卿染只聽見采芹叫了兩聲,接下來就是噼噼啪啪的板子響,蓋住了采芹斷斷續續的叫聲。

齊府掌嘴有專門的板子,都是硬木製成,一般懲罰下人,最多用這個板子掌嘴十下,那樣就能打的人口角流血,牙斷舌破了。掌嘴四十,是極重的刑罰。主子發話打四十,就是發了狠,下面的婆子知道內中關竅,哪個都不敢手下留情的。

齊二夫人怔了怔。齊攸教訓丫頭,她也不好阻攔。但是采芹所說的事,她是必定要問清楚的。

“母親,那紙條的事我知道。”齊攸不等齊二夫人再次開口,便先說道。

“哦?”齊二夫人看著默不作聲的荀卿染,再看著齊攸,“那……。那是怎麼回事?”

“那紙條是卿染的大姐,楊大奶奶給卿染,向卿染求救的。……。母親,可還記得鄭家表妹和荀家四表妹的事情?”

“啊?”齊二夫人驚的叫了一聲,隨即用帕子捂住了嘴。

這已經不用齊攸再解釋,只把前前後後的事情一串,自然就有了答案。齊二夫人又是自幼在深宅大院長大的,不免比平常人想的更深更細,這一想不要緊,不同得又驚又怒又悔又怕,連拿帕子擦汗的手都抖了起來。

“卿染那個時候,覺得楊大奶奶舉動奇怪,就來告訴了我。”

荀卿染低著頭站著,偷偷瞥了一眼齊攸。紙條的事,是出了荀淑蘭和鄭好兒的事後,她才齊攸說的。齊攸卻在齊二夫人面前,將時間模糊了,說她是得了紙條馬上就告訴了他。這樣一來,無論出了什麼事,齊二夫人就算再挑剔,都怪不到她的頭上。

“這事,你們早就知道了?”齊二夫人問道。

“我並未去赴約。並不知道采芹私下所為。”荀卿染道。

“染丫頭,快過來。”齊二夫人恢復了一臉的慈和,將荀卿染叫到身邊,拉著她的手,“采芹那丫頭,是家生子,這些年看著她還不錯。誰知道,她竟然是這麼個心性。這些事讓你受委屈了。以後若再有丫頭們不聽話,或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你儘管和我說,我為你做主。”

荀卿染陪笑,“太太的教誨,媳婦記住了。”

“這就好,這就好。”齊二夫人笑道。

采芹受了罰,又被婆子們拖了進來。這會工夫,采芹一張臉已經腫的如同煮過的豬頭,嘴唇破了好幾處,半口牙幾乎都被打斷了,嘴角不停有血沫子流出來。不過臉上血跡並不多,想是婆子們怕她髒了屋子的地,收拾過了。

荀卿染打量了采芹一眼,就轉開視線。

采芹跪在地上,抬眼看到的是齊攸坐在地上的椅子上,荀卿染則和齊二夫人親密地坐在一起,不禁趴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她滿肚子的有服氣,不甘心。

憑什麼,這個女人不過有個好皮襄,還有哪裡出色,明明懦弱的被她這個下人挑釁,都不敢反擊,怎麼配坐在那個位置?

她現在這樣,都是被這個女人害的。這一切的一切,包括那男人騙她說玷辱了她,都是圈套。這個女人原來有這樣的心計,難道是預料到她會這麼做?這麼說,難道那個人也是襄的人,因此才會給她出主意做這樣的事?她,還是***了嗎?

采芹正在胡思亂想,就聽齊攸問她:“你的話,空口無憑,讓人無法相信。我問你,那紙條現在哪裡?”

“紙條?”采芹抬起頭,卻又搖搖頭,那天她被那男人脅迫,慌里慌張地逃回來,就發現紙條不見了。想是那個男人脫了她衣服的時候,將紙條收走了。“奴婢在破廟裡醒來,就不見了那紙條。”

“那個男人,你不知道姓名,可他的長相你總記得吧。”

“回四爺,奴婢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