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痛。
她掀開被子下床,發現床邊有一套乾淨的女性休閒服,想必應該是馮衛齡替她買回來的。
他怎麼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弄破、弄髒了,正需要新衣服替換?
不爭氣的她,差點忘了他的惡劣,再次為他的體貼感激涕零。
不過人只能笨一次,要是被騙後還學不會教訓,那真是活該被欺負。
她把衣服攤開,對著窗外的陽光仔細檢查,確定他沒在衣服裡藏一些嚇人的壞東西之後,才解開身上的衣服,準備換上休閒服。
這時突然——
“蘇雪涼,該起來吃飯了——”
馮衛齡以為她還沒醒,正準備進來叫她出去吃稀飯,誰知道才一推門,裡頭就傳來驚人的尖叫。
“啊—你怎麼突然跑進來?快出去啦!”
她的上衣已經脫掉,還來不及穿上休閒服,他就突然跑進來。
“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抱歉!”馮衛齡立刻禮貌的別開頭,並且迅速退到門外,準備關門離去。
蘇雪涼以為這又是他的惡作劇,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終於失控大叫:“你夠不沒?就算再惡劣也該有個限度,這樣闖進來偷看我換衣服,算什麼男人?”
“你說什麼?”正欲關門的馮衛齡,聽到她的叫嚷,黑眸危險的一眯,臉上開始凝聚著駭人的風暴。
“你剛才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故意跑進來偷看?”他馮衛齡這輩子從沒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別人可以罵他冷血,批評他無情,說他傲慢自大、目中無人,這些他都可以接受,唯獨懷疑他的人格——他無法接受!
“難……難道不是嗎?”她抓緊掩在胸前的衣物,畏懼地往後退到牆角。
他明明該去上班,卻沒有去上班,明明該敲門,卻沒有敲門,這不是擺明了存心偷看嗎?
“是嗎?你認為我是這種沒有道德品格的登徒子?”馮衛齡眯著眼,緩緩走向她。
“沒……沒錯!”他像要白痴一樣,騙了她這麼久,世上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那麼我該讓你瞧瞧,什麼叫做真正的登徒子!”話語方落,他已低頭攫住她的唇,恣意肆虐起來。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她記得他的上一個吻,輕緩溫柔,像對待一項心愛珍惜的寶物,但這回他的吻完全不同!狂暴激烈,宛如暴雨般,侵襲她柔嫩的唇,毫不憐惜地輾轉吮咬。
馮衛齡怒由心生!她既然有膽懷疑他的人格,就該承受他的怒氣,這回他是豁出去,要給她一點教訓,她別指望他會心軟!
“不要……晤……”她吃痛地捶著他的胸膛,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蘇雪涼明白他徹底被自己激怒了,感到既憤怒又害怕,卻無法制止他的行為。
他在她面前,向來是溫文爾稚、風度翩翩的,她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他,不由得顫抖起來。
“不要……嗚……”她紅著眼眶,開始想哭。
“你不是認為我是下流的色狼?我只是順從你的想像,做了你認為我會做的事罷了!我只後侮,沒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這麼做,至少我不會連魚都沒碰到,卻惹來一身腥!”
他憤然扯下她抱在胸前的衣物,拋在一旁,然後放肆地將手伸進她的胸衣內,用力搓揉她柔軟滑膩的酥胸。
“不要……”蘇雪涼眼看著自己的上身失守,驚恐地猛搖頭,眼淚終於滑了下來。
然而馮衛齡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被掌中柔膩的軟玉溫香魅惑了,腦中的理智已然飛到九霄雲外,隨著悠悠白雲飄向遠方。
他一直醉心於醫學研究,對男女情慾雖然淡薄,但絕不是柳下惠,當遇到能夠挑動他心絃的女孩時,他一樣會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