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阿爹,我也就這麼一說,其實我挺滿意我的空間的,真的,雖然它地方不大,卻可以種一些我愛吃的果子,每隔幾個月還會給我一點驚喜,雖然抽到的東西有些我現在還用不上,可是後面肯定用得到的,再說那可都是好東西。”
“恩,你知道就好。”揉了揉海棠腦袋上的雙丫鬟,劉表並未再提及海棠的空間,他這個人很務實,雖然也有些好奇海棠的空間,卻也知道,有些東西,他還是不要碰比較好,他怕自己一旦用了海棠的東西,會越來越依賴海棠的空間,這樣對他並非好事。
父女倆又聊了會兒天,劉表就按照跟海柱的約定,將海棠送回了海家。他還要去找欽天監看看,哪天是好日子,適合他舉行認女儀式。
再說海棠,從劉府回來,她的臉上就一直帶著笑,笑的伺候她的小丫頭小草渾身發毛(到了洛陽後,海柱對何錢兩家人各人的職務做了劃分,小草是被海柱送過來伺候海棠的。)
好在,不久,黃敘就過來找海棠,將她解救了出來。
“棠棠,這會兒海叔父還忙,我想去禁軍找找我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反正我也沒事兒,對了,你知道你阿爹具體在哪兒嗎?”要是不知道,他們這麼沒頭蒼蠅一樣找,豈不是很浪費時間?
“阿爹來信說過,他是羽林郎,隸屬禁軍,我們先去問問看,要是找不到,再想辦法。”
“也行。”
兩人說著就一起出了門。
今年八月,靈帝為了分外戚大將軍何進的兵權,在洛陽西園招募壯丁,設立了西園八校尉。
黃敘似是聽他爹黃忠在來信中提到過,他的直屬上司姓夏,而西園八校尉中,只有左校尉,諫議大夫夏牟姓夏。
夏牟的兵囤在洛陽西南方向,問清了方向,黃敘、海棠兩人便騎馬直奔軍營。
“什麼人?軍營重地,禁止閒雜人等入內。”距離營寨還有一兩百步,兩人就被人攔了下來。
海棠佔著年紀小,笑呵呵的送上了個笑臉,同時遞上了兩顆小金裸子,“叔叔,我們是來找人的,沒有惡意。”
“找人?”許是拿人手軟,見海棠二人又都還是孩子,這幫人倒是沒有多為難,“你們找誰?”
“我們找黃忠黃漢升,找我阿爹。”剛剛已經被海棠搶了先,這會兒兵卒問起,黃敘趕緊上前回話。
“哦,找漢升兄大哥啊?你們是漢升大哥的一雙兒女吧?快,快進去吧。”黃忠勇武之名,整個軍營都知道,這些守門的兵卒也都見識過黃忠的本事,對他很是欽佩,這會兒聽聞二人是黃忠的兒女,便爽快的放了行。(兵卒們誤會了,以為海棠是黃忠的女兒,海棠,黃敘也沒有多解釋。另,對於兵卒們直接放兩人進去這事兒,真可以說明大漢禁軍的腐朽,制度敗壞。)
進了軍營,海棠並沒有見到想象中,鋪天蓋地的喊殺聲,以及士兵們熱鬧訓練的身影,整個校場上,空蕩蕩的,只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在射箭或是練習拳腳。
“阿爹……”幾乎只是一眼,黃敘就看到了校場上,那熟悉的身影。
海棠只覺得那身影一頓,然後有些僵硬的轉過身,黃敘跑的太快,那人剛轉過身,黃敘已經衝到了那人的懷裡。
之前,跟在海棠身邊,黃敘表現的都很沉穩,此刻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樣,嚎啕大哭。
海棠走近一看,黃敘把黃忠胸前的衣襟都哭溼了,而黃忠則欣慰,又無奈的輕拍著黃敘的背。“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哭,也不怕人家笑話?”
“阿爹”哭了一會兒,黃敘終於收了眼淚,“孩兒之前病重,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阿爹了,所以才……”
“我知道,我都知道,阿爹沒用,治不好你……”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