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都來訂面膜了。

比起清心露8萬元一管的價錢，珍珠美白麵膜一盒2500元的價格真是很親民。

所以王漢也笑了。

次日上午，他來到了省軍區的某個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大多數與會人員都是黑髮而皺紋滿臉，更有好些風塵僕僕、滿面風霜的老技工。

王一民坐在第二主位上，看到他出現，忙客氣地替他引見在場諸人。

王漢對誰都是笑容滿面，微有尊敬，但並不謙卑。

待到介紹完畢，王一民示意研討會可以開始，開啟了一部平板電腦，在會議室的超大投影幻燈片上開始播放大慶油田的整個開採過程。

“諸位老師，前輩，今天請大家到這裡來，只是在下於近日參觀了大慶油田的幾個穩產礦井後，忽有所得，想和大家研討一下，能否利用我們國家現有的製造能力，將大慶目前採取的開採技術進行大幅提升。”

王漢毫不怯陣，首先從鑽探井的裝置開始講起，認為哪些地方的工作效率還可以再提升一些，依據是什麼，在經濟上有沒有切實的可行性，以及以目前國家的冶金水平，能否製造得出來。

老實說，在指出這些缺陷的時候，王漢心裡是有少許心虛的，畢竟他在化工方面還略知一二，但機械方面就真的是沒有去學過，純粹是出於對高階管家的信任，將一些物理接駁的環節結合挖油符陣來予以融合更改進，事實上能不能做到，他也沒有底。

所以，在每一個需要改變的地方，王漢都會耗費大量的口舌來解釋自己的想法，並且詢問在場的專家有無可能實現。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好些原本只是打算冷眼旁觀的老教授和老工程師們，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受了王漢所提出的關鍵點後，漸漸地變得認真、興奮、急切，而會議室裡的欣喜的聲音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在場的諸多機械工程師、電力工程師、生態專家、化工技師也紛紛忘記了彼此的身份，迅速投入到自己理解並支援的議題討論中：“我覺得這樣做是可行的。某某省某某廠就曾經在去年生產過這一標準的產品，我們可以找當時負責生產的人過來主持這一環節就好。”

“這個良好的精度很高，但如果只是達到合格，我知道有一家工廠能夠做到。”

於是，大家看向王漢的目光變了，不再把他看成不懂事的小輩、門外漢，而是真正把他看成了可以討論的同行。

儘管大家都知道，王漢的背後有一名似乎無所不精的大研究狂，但是，能夠被這麼一位厲害無比的大研究狂信任，並且充分轉述他的意見，其中沒有半點專業術語方面的錯漏，這也是一種強大的本事。

……

這次的研討會開了整整三天，其中有近八成的改進意見，已經被與會的諸位專家論證過切實可行。而剩下的兩成改進意見，雖然因為國家目前的製造和冶金技術達不到那麼高的精度而暫時被擱置，但至少是有了明確的方向，而且這種精度的提升，以目前的人才儲備來看，用不了兩年就能解決。

總體上，若是按照這樣的改造來重新回爐大慶油田目前各礦井的開採裝置，等改造結束，整個油田的出油率將達到85％。

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飛躍。

……

研討會結束時，與會人員雖然個個精神疲憊，但目光明亮，難掩興奮。

國家的科研人員這幾十年來鄲精竭慮地想將開採出油率從50％再提升一些，卻始終沒有可行之計，而到了王漢的手裡，去礦井裡參觀三天，在家裡苦思整理一週，馬上就給出了方案，還能提升到85％，這裡面的手段著實駭然。

其中不僅涉到了大局觀，還涉及到一些力與物質轉化之間的巧思。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