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快要去了,想著將你們兄弟幾個召集到一起來。”
趙步道含恨說道:“幹什麼?要選太子嗎?不,父皇身體強壯,不需要選太子。”
皇長子抿著嘴唇,一臉不屑的樣子,轉了轉面,看向一旁去,朗聲說道:“唉,二弟,你夠了吧?昨日是誰人說了,太子之位如何如何。今日你又在這裡裝什麼孝子呢?”
皇上聽了連連咳嗽,好像有話也說不出來。
趙步道慢慢起身來,轉頭怒目,對準了皇長子,手握緊了成了拳頭。
空氣當中充滿了硝煙味。
李絲雨看著他們兄弟二人的樣子,心裡在嘀咕著,趙步道能敢和皇長子面對面對峙,他手中的權力,定然是不小的。
現在皇長子敢帶兵進來,說明他的實力已經夠強了。而趙步道居然敢隻身進來,面對皇長子的眾人。其實力更加不可小覷。
李絲雨在心裡盤算著,一旦動手,自己就準備著幫趙步道。
可是事情卻出乎李絲雨的意料,皇長子居然微笑著衝趙步道伸出手來。
他這是要幹什麼?
趙步道卻對他一臉不屑的樣子,冷冷地說道:“我今日前來看父皇,不想和你爭辯。”
皇長子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手直直抬起,久久不放下。
他轉了轉頭,用力甩了一下手臂,面容之中的微笑頓無,轉成更加憤怒的模樣。目光如炬,眼神彷彿要殺死眼前所有人。
趙步道則鎮定著心神,渾身站定,依然不動。
皇長子終於忍耐不住了,指著趙步道叫罵道:“你又算得什麼東西?敢對我說三道四的?我是正宗的嫡長子,太子之位自然要給我。將來的皇上也必定是我。”
趙步道搖頭輕笑,說道:“你憑什麼?大軍的軍權可不在你手中。”
皇長子哆嗦著身子,歪斜著嘴唇,搖頭晃腦地說道:“大將軍李泰遠,此時已經是我的刀下亡魂了。”
李絲雨愕然,渾身定在了那裡,彷彿剛才受到了晴天霹靂。
腦子一片空白,她也不顧什麼君臣之禮了,衝著皇長子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皇長子“哎呦”一聲,很是沾沾自喜,調侃道:“怎麼,絲雨姑娘,你還當你自己是什麼巾幗大英雄嗎?你們李家全是父皇的忠臣。我知道你們不會跟隨我,因此我索性將李泰遠殺了,免得他來礙事。”
李絲雨渾身頓時癱了,不過堅強的意志力使她站穩。
趙步道搖頭,說道:“你說什麼?”
皇長子笑道:“既然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我也直言了。父皇下聖旨,將皇位傳與我,我便接受。倘若父皇不同意,我便讓你們各位血濺紗帳。”
忽然背後一聲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悽慘。
李絲雨轉頭去看,見皇上歪了歪頭,再不動彈了。
趙步道突然顫抖著身體,對著皇上跪倒下來,朗聲哭泣道:“父皇。”
皇長子也有些吃驚,沒有想到父皇在這個時候出事了。
他不會死了吧?
皇長子衝一個手下努嘴,示意讓他近前去看看去。
手下哆嗦著身體近前,卻被趙步道一聲呵斥回去了。
趙步道起身來,目光對準皇長子,其中凌厲更甚,輕蔑地一笑,說道:“這下子你滿意了吧?父皇被你給害死了。”
皇長子哆嗦著手指頭指著趙步道,一臉驚恐萬狀,搖頭說道:“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害死父皇了?”
趙步道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父皇身邊的隨從,原來就是你的底細。你派底細在父皇身邊,對他下了怎樣的狠手,你說。”
皇長子搖頭,滿口拒絕道:“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