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來,老夫無法知道。如果你碰上他夫婦倆,必須小心,老夫的藝業,比他倆差得太遠了。再見。”
“晚輩不送了。”
老妖神走了,走向至藍田的木道。白玉如盯視著林彥,哼了一聲說:“閣下,是不是我欠你一份情了?”
“白兄言重了,”他說:“誰也不欠誰的。老妖神為人雖然可惡,但並不濫殺。事實上如果你帶他去見毒龍,必定平安無事。”
“老妖神兇殘惡毒、江湖朋友恨之切骨,你放了他走是何用意?你算是除暴安良的俠義之士?”
“呵呵!兄弟初闖江湖,總不能憑江湖傳聞而入人於罪,以耳代目認定老妖神罪該萬死,對不對?”他輕鬆他說:“我要制梁剝皮的死命,必須斷他的外援,折他的羽翼,方能孤立他,予以致命一擊。殺一個老妖神,並未損毀毒龍一根毫髮;縱之,便可收阻止毒龍壯大之效,何樂而不為?我敢和你打賭,老妖神這一走,可能令不注逐名利的高手名宿卻步,信不信由你。哦!你要到何處去?”
“你少管我的事。”白玉如咬著下唇說,似怒似嗔。
“好,好,不管就不管。呵呵!咱們打不得,再見。”他一躍三丈,向北冉冉而去。
嶗山雙奇並未逃回府城,半途碰上一個不男不女的綠袍怪人,被追得上天無路,最後跳到混河的泥淖中藏身,躲在蘆葦中等候天黑再逃命。因此,林彥出現的訊息並未傳抵府城。
未牌初正之間,林彥出現在南山酒樓。城隍廟鄰近欽差府,本來就是三教九流的混跡區,蟲豸龍蛇的獵食場,也是欽差府走狗吃喝嫖賭的是非窩。南山酒樓,正是龍蛇混雜的好去處,是城隍廟最體面的一座酒樓。
人是衣裝,佛是金裝。林彥頭戴儒中,穿了青儒衫,佩了劍,誰敢說他不是在學舍就讀的書生?他出現在南山酒樓,立即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他這種打扮十分出色,人本來就生得雄壯,相貌堂堂英俊不凡,誰敢說他是早些天到欽差府行刺的刺客林彥,即使是相識的人,也不敢貿然相認呢。
踏入樓下的宏大食廳,便引起一陣騷動。近過道一桌坐了三個稅丁打扮的大漢,為首的人睥睨著他“嗨”了一聲說:“書蟲,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該上東關的大白酒樓。”
“在下為何不能來?”他笑嘻嘻地止步問。
“這裡用不著聖賢書,讀書人在這裡不值半文錢。”
“哦!原來如此。”他搖搖頭,嘖了兩聲:“你在這裡又值幾文錢?嗯?大概可以值一文,只比我多半文,你神氣什麼?”
稅丁大怒,伸手劈胸抓他的襟領。他右手一翻,便扣住稅丁的脈門。扣脈、逼腕、壓時,擒拿術乾淨利落,喝聲“跪!”稅丁鬼叫連天地在他腳下跪倒。
“下次,我要抽掉你的賤筋。”他含笑說:“我是準備來抽龍筋的。可惜你不是龍。”
他鬆了手,大搖大擺走向梯口。
上面樓門口站著一名大漢,雙手叉腰沉聲問:“閣下話中有話,頗不等閒,報名上來。”
“別管我是誰。”他向上走:“你擺的如果是楚霸王的鴻門宴,我就敢闖筵。”
“不準上來!”大漢聲勢洶洶。
“這不是上來了嗎?”
大漢怒火上衝,一腳猛喘,他手急眼快,抬手一帶,大漢狂叫一聲,飛越他的頂門,一陣樓梯暴響聲,大漢直滾至梯底掙扎難起。
引起一陣騷動,譁笑聲轟然而起。
“你怎麼滾下去了?”他扭頭向下叫:“店家,快扶他去找郎中,他的踝骨大概碎了。”
他露了兩手,鎮住了不少蛇神牛鬼,食廳一靜。
他揹著手進入樓門,樓上的雅座食客並不多,不是進食的時光,四成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