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可在船上利奧波德還不至於拿我的命去開玩笑,要不誰還會給他們撥研究費啊”貝海哈哈樂了一下開玩笑的說道。
“但願如此!”迪戈那邊聽了也笑了笑。
“行了,我換大副這邊照看一下,馬上我去休息三四個小時”瑪琳這裡決得三人沒什麼要說的了就直接提起了休息這一茬。
貝海一聽不由的也有點兒困了要知道雖說是剛從港口裡出來,不過進港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個小時時間主要是加滿油然後補給一下就出港了,三個船長這裡都還沒有閤眼呢。可惜的是這個時候貝海根本沒法休息,別人還可以找大副替,貝海這邊可不行,馬特和油條几個可沒什麼腦波聯絡。
“我這也沒休息一下”迪戈說道。
“赫爾你呢?”
“我就算了,怎麼說也要等著這灰霧散去,或者是出了這片洋流那樣我才能睡的看啊”貝海這邊己經是一夜未眠了,不過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三艘船正行駛在冰山帶上,也就是說很可能在前面不遠就有一個要命的東西橫著,貝海這邊嘴上說雷達管用不過心裡還是更願意相信水裡的油條三個。
“那你忙著,我們先睡一會兒去了”迪戈說了一句之後就掛了通話器。
貝海這邊放下了通話器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開啟了船上的娛樂設施聽起了音樂,把林肯公園的歌放到了最大,一邊哼著一邊用手使勁的打著拍子,時不時的還給自己倒一杯咖啡,靠著這些東西提神支撐著自己不要睡著了。
“這麼有興致啊”。
許輝一推門看到貝海這裡搖頭晃腦的跟著歌扭著身體,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看了好一會兒才大聲的說道。
“起來了?”貝海停了下來關掉了音樂對著許輝問道。
這個時候的許輝穿著如同是一個桔紅色的大皮球一樣,整個人都是嚴嚴實實的,不光有手套還有套頭的棉帽子,可以說全身除了眼睛之外能遮住的地方全都遮住了。就算是這樣從外面進來的許輝現在眼睫毛上還掛著一些白色的霜漬,由此可見外面的溫度怎麼樣了。
“都九點多鐘了當然要起來了”許輝摘下了手套然後又扯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隨手扔到了進門旁邊的椅子上:“這鬼天氣一起到處面一看什麼都沒有,能看到的東西全都是一個顏色的,弄的我心情一下子都差了很多,這裡什麼時候出太陽啊,都上一個星期了要是再這麼下去我都快半瘋了我!”。
“誰讓你到處亂躥的,我勸你還是老實的呆在艙裡和水手們一起打打牌,現在是遇到了海霧,過幾天才會散去。你等著太陽出來再到甲板上去溜達吧,別整天像個沒腚的猴子似的坐都坐不住”貝海對著好友說道。
許輝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蹺起了腳直接把自己腳上一大皮靴子扯了下來,然後準備揉自己的大腳丫子:“以前上船的時候覺得挺有意思的,這次怎麼覺得沒多大的樂子了呢,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蹲大獄似的,每天這麼點兒空間待著”
“你這人在船橋裡脫什麼鞋,趕緊穿回去還讓不讓人活了?”貝海一看這貨把自己的靴子扯了下來,不由的張口立刻說道。
許輝一聽抬起了自己的腳在自家的鼻子旁嗅了一下:“不臭,我又不是杜合這個老汗腳!……”。
“不臭你也給我穿上”貝海抬腳踢了這貨一小腳:“這裡是船橋不是艙室”。
“穿回去了,穿回去了!”許輝直接一抄手把旁邊的靴子拿起了套在了腳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捕魚的地方啊,這麼長的時間就看著船跑和水手們打牌了”。
“再有一天半到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下籠的點兒了”貝海解釋說道:“後面再這麼跑就是回港了,以後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那片海上逛來逛去的來回收籠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