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席前面,怎麼還有一張桌子呢?是有什麼貴客嗎?”
金掌櫃聞言,立馬有些鄙夷的解釋道,“可不是貴客嘛,那是全場最貴的席位,等會兒就要開始公開競價了。”
“不就是一個位置嗎?坐在哪不一樣。”
“可有些人,就是喜歡那種萬眾矚目,丟人現眼的感覺。”
“丟人現眼?還真是。”
主持人還沒宣佈拍賣會開始,一個身穿大紅衣衫,左擁右抱的俊俏男子,便直接穿過貴賓區,坐在了那最靠前的席位上。
其剛一落座,立馬便有工作人員趕了過來。
“西門大官人,勞煩您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這首席的位置,還沒有開始競價呢。”
“少廢話。這首席的位置,本少爺今天是坐定了。趕緊讓主持人出來,磨磨唧唧的瞎耽誤工夫。”
孫凡先是抿了一口杯中佳釀,然後便遙遙一指那紅衫青年道,“金掌櫃,這西門大官人到底是誰家的公子?看著怎麼比武植還囂張、跋扈。”
聞言,金掌櫃先是瞥了一眼,仍在那裡與大餐搏鬥的小環環。然後才略微思量了一下,緩緩的回答道,“凡少,百草堂您一定聽說過吧。”
“知道,那不就是小環環家的產業嗎?”
“其實最初建立百草堂的,並不是姜家,而是西門家。姜家的老祖宗,只不過是西門家的上門女婿而已。
西門老爺子害怕自己離世之後,他辛苦創下的這份家業敗落在不爭氣的子孫手裡,於是其便立下了一條規矩。百草堂的堂主,必須由家族成員中,煉藥術最高的人擔任。這才有了之後姜家老祖,以上門女婿身份技壓群雄,入主百草堂的傳奇事蹟。
後人一提起百草堂,之所以都會想起姜家,而忘記西門家。那是因為自姜家老祖入主百草堂後,西門家便再沒有奪回百草堂堂主之位。
如今算來,也已經有幾千年,數十代人了。西門家一直被苦苦的壓制著。哪怕是姜家之人遠走中州,僅留下一小股支脈的今天,其也沒能將祖輩留下的東西,重新奪回來。
但西門家在嶺南的勢力,還是不容忽視的。其掌握了百草堂近三分之一的堂口,是丹武城貨真價實的第二家族。而樓下的這位西門大官人,便是西門家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別看他整日貪酒好色,為非作歹,但其在武學和煉藥方面的天賦,卻全都不同凡響。”
“叫什麼呢?”
“他是西門家的大公子,單名一個慶字。”
聞言,孫凡嘴角立馬微微向上一翹,“西門慶,怪不得穿的這麼喜慶。”
……
主持人登臺,略微客套幾句後,拍賣會正式開始。
“按照老規矩,在奉上第一件拍品之前,我們得先對首席座位進行競價。既然西門大官人,已經先一步坐在了那裡,那就由他第一個出價吧。”
聽聞主持人之言,西門慶立馬就抱拳拱手的站了起來,咧著大嘴,鼻眼朝天的道,“大爺我出一百塊六品靈石,有沒有價比我高的?放馬過來吧。”
西門慶環顧一週,本以為座位到手。怎知還未等他坐下,一個姍姍來遲的青衣男子,便一位老僕人的引領下,絲毫不留情面的加價道,“我出二百塊六品靈石。”
來人是誰?
正是回家之後,不敢一個人出來。
直到此時面部還未完全消腫的武家大郎——武植。
西門慶數日前,曾在街上調戲了一位婀娜美麗的妙齡女子,其恰巧是武植最心愛的一房小妾——金蓮。所以這兩人,誰看誰都不順眼,“武植,你小子怎麼沒把金蓮帶來?老子可想她了。”
“西門慶,你小子不要得意,我總有一天會把你那禍害人的傢伙事兒,給連根剪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