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先生,我是荷蘭電信報的記者,首先我必須要說,我很佩服你有足夠的勇氣,對外界透露你的野心和目標,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問你,你覺得你和你的球隊真的有奪得歐洲冠軍盃的實力嗎?你們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葉秋朝著那名記者點點頭,笑了笑,“是的,我知道會有很多人懷疑,甚至是質疑我們的實力,我們也很清楚爭取歐洲冠軍盃的艱難,我們只是一支荷甲球隊,我們會面對很多很多的困難,我們等於是在跟歐洲所有的四大聯賽的豪門球隊在進行對抗。”
“可那又怎麼樣呢?”葉秋不無冷笑的反問著,“誰規定說歐洲冠軍盃就只能是豪門球隊的禁臠?誰又規定說,只許四大聯賽的球隊摘得聖博萊德杯?現在在歐洲足壇,誰又敢說,他和他的球隊就有一定能夠擊敗我們阿賈克斯的實力呢?”
所有人都震驚於葉秋的這一番言論,但那只是因為他們不瞭解葉秋。
被豪門球隊挖角,這讓他感到生氣,感到惱火,感到憋屈;被歐洲人看不起,認為他來自足球弱國,認為他不可能取得成功,這讓他感到憤怒,想要爆發。
他就不懂了,憑什麼豪門就能夠高高在上,而他和阿賈克斯就一定要成為豪門球隊予取予奪的球員加工廠?憑什麼豪門就能夠得到那麼多,而所有人都覺得順理成章,理所當然,可他葉秋要一點,就被認為是非份之想?
葉秋就是不服氣,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對,沒錯,他來自足球弱國,但他會成功,一定會成功,他要帶著他的阿賈克斯在歐洲冠軍盃的賽場上,殺得那一群豪門人仰馬翻,用實力來告訴所有人,這個世界得靠拳頭來說話!
葉秋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尤其是當他逐漸融入歐洲足壇的規則,並被歐洲足壇所吸納和接受之後,他的這種不安分就體現得更加明顯,不肯屈居人下,讓他永遠都只能往頭頂上看,爭取成為站在最高,看得最遠的那個人。
而從現在開始,他要為這個目標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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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你昨天對記者說的那一番話,簡直是太棒了!”
在阿姆斯特丹阿姆斯特爾芬區的一家室內游泳館裡,葉秋憋著一口氣,整個人都鑽進水裡,而伊麗莎則是穿著一身性感的比基尼,坐在岸邊的軟椅上看著報紙。
“你都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整個歐洲的報紙都登了,所有的記者們都瘋了,甚至還有人宣稱要對你開戰,說你大放厥詞,還說你什麼打嘴炮,實力不行之類的,簡單幾句話,卻攪得整個歐洲足壇都亂了套了!”
很快,葉秋一口氣憋不住了,立即從水裡鑽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甚至還因為嗆到水而咳嗽了兩聲,伸手抹著頭上和臉上的水,對著岸上的伊麗莎,“你說什麼?”
葉秋的舉動讓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女游泳教練笑得合不攏嘴,她是伊麗莎介紹給葉秋當教練的,所以平時也都比較熟悉,也沒有什麼顧忌。
伊麗莎看到他這樣,惡狠狠的拿衛生眼瞪他,“學你的漂浮去吧,就你這模樣,一輩子都學不會,永遠都浮不起來。”
葉秋無法反駁,因為他很奇怪,沉在水裡之後,身子能夠浮起來,可雙腿卻總是很沉,偶爾浮起來一點,馬上又墜下去了,教練說他身體太僵硬了,不夠放鬆才會這樣。
而她最後給葉秋的結論時,怕水,缺乏安全感,自我保護意識太強。
“對,我不行,你會嗎?”葉秋笑呵呵的反擊。
伊麗莎好像就等著他這句話,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露出了那緊身連體泳衣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站在泳池旁,大咧咧的指著葉秋,“說吧,什麼姿勢?”
那模樣裝得好像自己是游泳健將,奧運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