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風鈴山的礦脈出產的靈石一日比一日少,過不了多久可能就要挖盡了,以前他在這礦區和守護頭領兩人獨大,但是礦區挖盡後,回到門派中也就什麼也不是了,監工的囂張氣焰這段時間也是收的七七八八。
而對陳鶴這個日後在仙門極有可能是築基的前輩,自然半點不敢得罪,在翻了冊子找到了名字後,便恭敬的將玉牌和儲物袋取了出來。
陳鶴隔空將牌和袋子攝入手中,掃了眼儲物袋,袋中的靈石的靈草半點不少,頓時收進了衣袖中,看也沒看那監工一眼,轉身便朝山下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洞裡竄出來一隻灰鼠,後面緊跟著一個黑瘦的男子,那男子一雙陰森的眼睛緊緊的盯在了離開數丈遠的陳鶴身上,一眼便看到了陳鶴袍邊撕裂的地方,跟手裡的沾血的布條顏色大小都一致。
&ldo;休想走,還我弟弟的命來……&rdo;那黑瘦男子眼狀面容暴劣,也不顧其它,伸出爪如勾手指便向背朝他的陳鶴如箭般衝去,此時的監工正因為在陳鶴面前吃了冷臉,心下忿恨,他本想著自己在這礦區十數載,將丹門中的一干鍊氣期十個得罪了三四個,現在回到門派哪有什麼好果子吃,如果有個築基期罩那便安全多了,這才故意示好,將儲物袋完整返還,結果對方鳥都不鳥他一眼,抬起屁股就走。
心中憋了一股火,頓時來了個不見眼色的,登時便抬起腳一下子將那黑瘦男子像破麻袋一般踹了開去,他的靈根乃是風土火三系,雖然身體肥胖,但極為靈活,轉首肉掌往地上一撐,&ldo;土陷!&rdo;黑瘦男子的雙腿便立即被土埋了一大半。
他是鍊氣十一層的修士,對付個鍊氣期八層的手到擒來,隨即便一腳踹在了他姓禮的黑瘦男子身上,破口大罵道:&ldo;王巴羔子的,誰讓你在礦洞大呼小叫的?膽子居然不小竟然敢在礦空口橫衝直撞,你這是要趕著投胎?還是要盜取礦洞靈石遣逃?&rdo;
那黑瘦男子卻是猛得將嘴裡的土吐了出去,用力的掙著被土縛術裹住的雙腿,混然不顧胖監工往他身上冠的罪名,而是紅著眼大聲質問道:&ldo;剛才那人是誰?就是他在礦洞裡殺了我弟弟……&rdo;
&ldo;放屁!人家是鍊氣期十二層的高階修士,別說殺了你弟弟,就是連你一塊殺……&rdo;胖監工說了一半,住了嘴,想到剛才那人無視他的表情,頓時嘴角露起了一股不懷好意,聲音立即轉了個彎,勸說道:&ldo;你不過才鍊氣期八層,怎麼能打得過陳鶴陳師兄呢?還是珍惜點性命好好修煉,日後說不定還可大道有成,到時……&rdo;
黑瘦男子卻眼中射中了一股仇怨目光,&ldo;陳鶴……&rdo;
陳鶴雖然聽到了後面有動靜,但他的速度非常快,幾步間便下了山,風鈴山這邊是玉丹門的周邊山脈,雖然不能說荒涼,但是還是很少能遇到幾個修士,沒有地方租用飛禽。
陳鶴只能一邊喝著靈酒,一邊勞累雙腿行路,雖然回丹的路程極長,但是倒也不是失看風景的好處,畢竟在礦洞中待的時間頗長,以前這些平常的山脈花草,此時看來竟是比想像中還要鮮麗三分。
小豹子的傷因為有化靈草,一天便已痊癒,傷好了便不想再回芥子空間,而是願意待在外面,幼豹畢竟是妖獸,長期圈禁並不利於它日後的進化及變異。
於是每日的行程就又拖後了,而是帶著小豹子一起上路,這次他沒有再用背簍背著,或者抱著,而是讓它跟在自己身後奔跑。
因為火雲豹一類低階妖獸,生長緩慢,即使四年的時間,也只長了兩指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