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豹子之前的舉動,陳鶴冷靜下來多少也有所查覺,畢竟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有,原因大概便是出自靈目猴,原本陳鶴帶回靈目猴就想到過以小豹子任性的性格,是否能容得下其它妖獸的存,不過靈目猴極為弱小,如一隻蟲子一般溫馴而毫無威脅,試問一個如何會去專業對付一隻不起眼的蟲子,所以這方向他並沒有想太多。
但顯然他的估計有些偏頗,也許小豹子確實不會意空間多一隻不夠它一爪子壓的小獸,但是自己若是兩者間有不公平,厚此薄彼的舉動話,就算是一隻蟲子,自然也會讓它有所敵意,這種情況就算是之間也是常有的,更別說是這麼一隻正處于敏感時期的小獸。
日後陳鶴很少小豹子前給靈目猴進食,即使一起進食,也是兩獸同樣的待遇,甚至小豹子先吃,靈目猴後吃,不過靈目猴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概是聞到了肉中花瓣的味道,竟是爬爬走的跑到小豹子的木盒邊,用稚嫩的小爪子扒著盆邊,舔小豹子漏出來的肉渣。
小豹子雖是低階妖獸,但是對領地劃分是極度意的,它絕不允許有妖獸侵入它的核心地盤,特別是它休息和食物區,數次將靈目猴壓地上要將其踩成渣滓,原本便看這東西不順眼,不僅奪走了陳鶴的注意力,還要跟他一起分東西吃,雖然吃的不多,但是它的領地多了一個異物自然是不慡。
但是妖獸也有妖獸的高傲之處,尤其小豹子靈智現已經是一天比一天高,特別是融合了一滴真龍之血後,可謂是與以前的稚嫩時越加的遙遠,心眼也一天多過一天,不再像小時候一般憨呼呼,它甚至清楚這長得醜的侏儒猴子是陳鶴允許進駐的,將它踩死自然是輕而易舉,但免不了要受到陳鶴的責罰,所以踩得時候並不用力,只用肉墊部分揉搓幾下,重點並不是要將它踩死,而是要讓它疼,只要它疼了日後說不定受不了會自己滾蛋了,到時候陳鶴就不能責怪它,因為是侏儒猴自己跑掉的……
它這點小心思陳鶴又何嘗不知道?這小東西現是打一次長個心眼,不過見它確實有分寸,小猴也的確沒有被踩傷,心裡尋思若是再像之前般一味的責打它,恐怕無論是對小豹子還是靈目猴都是不妥當的,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妖獸界自然有其規律,他即使是伺養者也不可能次次伸手強加干涉。
只要不危及到彼此性命的情況下,只能任它們順其自然,陳鶴要做的便是對小豹子的態度一如即往,並不因靈目猴的存而改變,而靈目猴也再沒有區別對待,餵食也是先餵小豹子,然後再餵靈目猴,小豹子自然是滿盆上好的肉料,靈目猴卻只是兩三滴泉露,還數次跑到小豹子地盤舔殘渣,一臉可憐相。
小豹子踩了它幾次後見陳鶴似乎並沒有太意,加之它妖獸傲氣的本性,雖然豹類一族天性心胸窄小容不下其它妖獸行臥側榻,但是對於一腳便能踩死的那種無用之物,它倒是沒興趣欺辱了,那東西對它而言根本沒有威脅力,就跟樹上的蟲子一樣,除非爬到它眼睛鼻子裡,否則它連看都沒興趣看一眼。
時間一長對靈目猴也就去了怒氣,視它於空氣,有時靈目猴又跑到它盆下接殘渣吃,小豹子也當沒看見一般,加之靈目猴生性溫馴,也不主動招惹小豹子,芥子空間裡只待自己的小地盤,幾根竹子上爬動,兩隻一大一小妖獸倒是相安無事。
而讓陳鶴感到變化的是,自然上次抽了小豹子一頓,它竟是懂事了不少,連進出洞府腳步都極輕,不再猛衝直撞,陳鶴修煉打坐之時,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時不時的咬著陳鶴衣袍邊要他和它玩耍,有的時候陳鶴猛然睜開眼看到的竟是它趴洞口,眼睛盯著外面,耳朵時不時的轉動著,剛剛脫去些稚嫩的絨花,火紅的雲狀花紋月花下閃耀著光澤,並沒有呼呼大睡,那一舉一動彷彿為陳鶴護法一般,每夜如此,使得陳鶴打坐時更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