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可是總是不得要領。馬屁拍在馬腿上,結果適得其反!····”
怎樣才是自然地表現萌元素,怎樣才能真正跟讀者分享心情呢?蔣玉成撓了撓頭,覺得無從下手。要麼,乾脆從矽統上面找一段來借鑑借鑑吧?·····
結果卻沒有好多少:
“不行!你借鑑的這段根本就不純愛,用在這裡根本是南轅北撤!你首先得明白——我們寫h的目的不是h本身,目的是要表現出男主和妹妹深切的愛!——明白嗎?——愛!阿姨洗鐵路!”
雖然餘寶晨對“愛”的強調,讓蔣玉成想起了kpc老總唐雞儒先生說過的“用愛養雞”(注1),但是仔細看看的話,蔣玉成確確實實覺得,這樣的h場景,放在自己的這部作品裡,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彆扭。明明在之前的情節裡面傾注了自己對珊珊的真摯感情,可是到了這裡,卻不知道該如何表現雙方兩情相悅的唯美意境了···
結果呢,蔣玉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把這段h場景留下來的話,那麼整篇文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臉上有一顆難看的黑痣一樣——這段h場景,就是這顆違和感爆表的黑痣。但是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把這段文段給砍掉的話,那看起來就像是主機平臺上發售的和諧版gal一樣,同樣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也寫寫看啊?”
經過了多次失敗之後,蔣玉成近乎賭氣似的說道——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餘寶晨說的話確確實實有道理,自己寫的文段連自己都不滿意,但是他說這話,倒真不是完全出於賭氣的考量:所有能試過的寫法他都已經試過了,可是最後得到的文段卻還是不合格。現在的蔣玉成,是真的黔驢技窮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玉成心裡面有種發洩般的快感——他估計著面對自己的“調戲”,這位白頭山神將也許會久違地臉紅起來,然後因為害臊而結結巴巴地用口嫌體正直的語氣表示拒絕吧?
“行啊——正好我也有這想法。”
“?····”
可是出乎蔣玉成的意料,餘寶晨卻是一副“你們都走開,讓專業的來!”的態度,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對於你在發福利方面的才能,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有期待···算了,這段還是我親自出手吧。”
“誒?!”蔣玉成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你···親自出手?”
“沒錯啊,”餘寶晨點了點頭,一臉理所應當的神情,“還是跟之前一樣,我口述,你來寫。”
“···好吧···”
懷著好奇與忐忑不安交織的心情,蔣玉成把手放在了鍵盤上——開什麼玩笑···那個開口高上大閉口偉光正的白頭山天生神將要寫黃段子?不知道會不會寫成哲♂學氣息濃厚的議論文···
“——最上方的扣子被解開了,睡衣的領口中露出了妹妹瘦弱的肩膀——月光下拂照下的鎖骨是那麼的纖細,彷彿新鋸的象牙一樣潔白····”
“噗!!!——”
蔣玉成只聽了第一句話就差點噴出鼻血來——他的腦袋裡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妹妹的睡衣不小心落下來,露出半邊肩膀的情景····當時的自己雖然有點心動,倒也不至於這麼失態,可是配上餘寶晨溫情而飄渺的敘述語氣,普通的生活小插曲就立即變得sè氣十足,叫人把持不住了起來·····
等等?“溫情而飄渺”?這真的是那位天生神將在發言嗎?蔣玉成忍不住回頭確認一下:餘寶晨的表情好像在沉思,但是嘴唇確實是在動作的····
難道說她見過珊珊走光的樣子嗎?——這當然不可能,這些都是她的想象,或者說是yy吧?真沒想到啊,她還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