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脫兔一般衝出了臥室,直奔廁所,然後就?····
···哦,然後就狠狠地來了一發吧····
雖然意識是有點恢復了,可是肢體的無力感還是沒有完全消除····想想看來,自己當著女生的面衝出來擼管實在不太禮貌,但是這怨不得蔣玉成——是餘寶晨表演得太過了啊!明明只是口授文段,說得口齒清楚就行了,為什麼要那樣聲情並茂啊!之前小看了你在和諧方面的才能算我不對,以後就不要這樣賣弄自己的聲優資本了好吧····
蔣玉成扶著自己混亂的腦袋,踉踉蹌蹌地向臥室踱去——他實在不知道該跟餘寶晨說些什麼,不過要說的話也實在太多····真是的,自己讓餘寶晨來寫和諧部分這個決定,本來就太輕率了,當時雖然不可能想到這麼多事情,至少應該站在嘗試的角度上謝絕,說一聲“我是開玩笑的”就好了。
不過,也不能說餘寶晨寫的這部分不好——這樣一來,作品就有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結尾,戰勝神巫奈奈的武器終於要完整了····
可是蔣玉成一開門,卻發現餘寶晨正用十分氣憤的神情面對自己,開口就是嚴重地詰問: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面對餘寶晨如此直白的問法,蔣玉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從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並不需要回答。這位天生神將既然寫起黃段子那麼上手,對打灰機之類的事情肯定也是能夠料想得到的。於是蔣玉成只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啊哈哈···這個嘛···”
“你怎麼能現在就急著去····發洩呢!?!”
看著餘寶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蔣玉成也只得一臉歉意地笑笑——不過不對啊:她剛才的邏輯重音明顯放在“現在就急著”?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沒有寫完呢,你就跑出去先···發洩了一通!”餘寶晨繼續數落起來,“你這麼一來,不就洩了氣了嗎?!”
“洩···氣?····”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所以氣可鼓不可洩!”餘寶晨一手遮住臉,一手指著蔣玉成大聲斥責,“現在可好,你把氣都洩光了!往下怎麼寫得出感情來?!”
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啊!!!···你也不要光考慮藝術好不好,至少照顧一下我的生理健康吧!跟妹子不一樣,漢子要是硬的太久了可是會造成不舉的啊!蔣玉成於是反駁了起來:
“話說回來,我明明只是在打字啊,主筆不是你麼?我洩不洩氣也無所謂吧!!!”
“何出此言!”餘寶晨不依不饒,“我只是負責文字的部分而已,標點的選用,句子的分段,段落的掌握,這些不都是你在負責嗎?!”·····
好像···說的也真是?但是小題大做了吧?——沒錯,一定是小題大做了!如果我標點用的不好,你可以直接指令我改正不就是了?——蔣玉成不服氣地想。
“說起來啊···”
半小時後,看著完成的文段,蔣玉成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一直縈繞在腦袋裡面的疑問:
“你是第幾次寫這種東西?···”
“當然是頭一次啊!”餘寶晨果斷地回答道,“你看我像是經常寫這種和諧段子的人嗎?”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為什麼能寫得這麼熟練···”蔣玉成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時候,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莫非——你不是寫作經驗豐富,而是實踐經驗豐富?”
“切,怎麼可能?”對於蔣廚師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