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郭斐停住寬衣的手,湊過那張滿是汙垢般的臉,桀桀笑道,“你不是口口聲聲叫我做yín*徒嗎?你說孤男寡女在這黑乎乎的山洞裡,而我又是一個yín*徒,你說我要做什麼。我又能做什麼呢?捕頭大人,你應該知道的,也是不對?”
諸葛嫣點了點頭,隨即又是搖了搖頭。
郭斐臉上的笑意更甚,也不去管諸葛嫣的反應,自顧自道:“本爺自問風流。睡遍了天下各sè女,尼姑有之,有婦之夫有之,唯獨倒是沒有和女捕快尋過樂。呵呵,擇rì不如撞rì。今天你就陪我樂呵樂呵吧!”
“桀桀——”郭斐一遍邪笑,一遍用噬人的目光死死鎖住了諸葛嫣。
到諸葛嫣在自己的言語恐嚇之下。變得如同驚慌的小鹿一般,郭斐極為滿意,想起自己在客棧中受到那黃穹的種種羞辱,又想起這黃穹對諸葛嫣明裡暗裡的照顧,郭斐知道諸葛嫣對於黃穹,必定是極為重要之人。
哼哼,本來這次想拿你開刀,現在換了你的心儀女,也算是出口惡氣了。
只是自己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本身就是女兒身,又如何能對諸葛嫣去做什麼,所以一邊裝著獰笑,一邊倒也是猶豫下一步該當如何收場才好。正因為如此,郭斐靠近諸葛嫣的‘魔爪’也是變得越來越緩慢起來。
可憐那廂的諸葛嫣哪裡知道這許多玄虛,在她來,郭斐卻還是不忙對她大肆輕薄,只是細細打量她的身材,這一切分明就表明此人是個yín邪的慣犯,此刻正是想要摧毀自己的意志。所以一邊恨得銀牙直咬,一邊想著要不要催動身上的護身之寶火曜星,將這惡賊擊斃,只是將如此重寶對付一個不入流的yín賊,似乎又太過大材小用了一些,畢竟這火曜星只能用一次而已,這可是爹爹反覆叮囑過的。
諸葛嫣還在為要不要使用保命寶物猶豫之際,郭斐卻是終於伸出手去撫摸著諸葛嫣的臉頰,嘴裡還嘖嘖讚歎:“嗯!好嫩滑的臉蛋,不知道身體的其它部位如何,想來摸起來也是舒服的很吧!”
郭斐由於出身的關係,所結交之人不乏言語粗鄙者,小時候也是鹹淡不忌地學了不少,此時卻是正好用
將出來,心裡想著行動上自己不能把對方怎樣,至少在言語上一定要將其嚇個半死才好,就好比當rì那黃穹對自己
郭斐想到自己在客棧中受到的屈辱,眼睛也是發紅起來,手上動作忽的變大,驀然一把扯開了諸葛嫣的外衣。
猝不及防被扯開外衣的諸葛嫣,胸前陡然一涼,只剩下了一件輕薄的內衣,渾身猶如篩糠般顫抖了起來,拼命想躲避郭斐‘yín邪’的眼神。
郭斐自然是不會讓諸葛嫣失望,對方越是害怕,她越是裝作肆無忌憚的欣賞模樣。只見入目處諸葛嫣的酥*胸傲然挺立,褻衣外露出的肌膚呈現白玉般的顏sè,高高賁起的一對聳起於交會處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在極薄的布料下,還有兩粒凸起點綴其間。
即便郭斐是一個女,心裡也是暗贊不已,大讚諸葛嫣竟然是如此天生麗質,雖然此刻還做男打扮,但一旦恢復女兒裝扮,必定是一副沉魚落雁,迷死人不償命的明媚模樣。
哼哼,那黃穹果然是個極壞的yín徒,女人的眼光竟然是這般毒得很!
對了,自己將這個女從黃穹的身邊劫持出來,又算不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至少避免了一個女的清白受到這下流之人的玷汙啊!
郭斐因為心裡思緒紛飛,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其實就算是不想起黃穹的可惡行徑,她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不過諸葛嫣當然非是這麼樣,到郭斐若有所思的模樣,而他那張滿是汙垢的臉上又是不清楚表情。所以在諸葛嫣心中,此人定是在想什麼不堪的法來羞辱自己。
沒錯了,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