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這回皇宮赴宴。她拿了帕子給他擦臉,那寬大的手已握來,滿目醉意:“巧巧,我是榜眼了,入翰林授編修,不再是那貧苦的酸秀才,日後你便是翰林夫人,再不用受別人的氣,喜歡什麼,便去買吧。”
方巧巧眸中酸澀,他確實是醉了,醉的不知道他們已經回到慕家,還以為是在那小村落。或許他心底最掛念的,依舊是那樣的日子吧。最愧疚的,仍是不能給她和三個兒女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