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胡鬧,一直都在縱容他們,再加上沒有架子,這些人對她又尊敬佩服,卻很少有害怕的,倒是白娉婷,平日裡訓練對她們都比較嚴厲,她們一個個是又敬又怕。
“公主怎麼能在白府呆這麼長時間?”
弦月對著白娉婷笑了笑,這次去白府,她事先並沒有告訴白娉婷,因為她知道她肯定不會同意,畢竟是白家的小姐,而她也不是以前江湖上的弦月了,鳳弦月是鳳國的王,蘭國的王后,一舉一動都是天下人的表率,這次的舉動,在她看來,明顯是和世俗常理有悖了,這段時間,她沒衝到白府把她叫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娉婷姐姐生氣了?”弦月挽著白娉婷的手,白娉婷感受到四周投注過來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推開弦月,“公主這樣成何體統?”
相比於不給弦月面子的綠珠等人,白娉婷還是非常在意弦月在軍隊的威信的。
她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公主這樣做實在有失妥當,蘭國本來就有不少大臣對她不滿,想給蘭王立妃,她這樣做不是落人口實嗎?
弦月哪裡不明白白娉婷的意思,她知道她做的那些都是為自己好,但是現在,弦月笑了笑,她心裡藏著不能對人嚴明的秘密,就算是白娉婷,也未必能明白她心裡的苦。
“娉婷姐姐,我真的忍了很久了。”弦月頭靠在白娉婷肩上撒嬌,“從蘭國到鄴城,一路上,每天都趕路,吃的那些東西,我嘴邊都快磨出水泡了,我還想喝酒,都快想瘋了。”
弦月笑著說一些無關邊際的原因,她知道,娉婷姐姐或許懂,這段時間,她雖然一直壓抑,但是難免還是會有反常,娉婷姐姐心細,她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但是她一定也知道自己不想說。
“公主。”白娉婷看著依舊滿臉笑容的弦月,眉間的硃砂在陽光下熠熠發亮,她思索了很久,在心底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什麼都沒問出口。
自那晚公主從未央殿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猜不透摸不著,她不想說,而現在,她也不想再多問。
“公主,這段時間你在白府過的好嗎?”
弦月剛進帳篷,依蘭就跑了上來,劈頭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
弦月鬆開白娉婷的手,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頭靠著椅子,腿直接放在書桌上,坐了一整個早上的馬車,腳都快伸不直了。
“好啊,吃得好,睡得好,還有美酒,沒覺得我胖了嗎?氣色也更好了?”
依蘭綠珠等人齊齊搖頭,綠衣剛泡了茶,送到弦月跟前,“公主和大人說什麼悄悄話呢?”
弦月接過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還是綠衣細心,知道我口渴了,你們要是想知道,去問娉婷姐姐,我們剛剛說什麼了。”
弦月笑著說道,綠衣不是依蘭她們,不是個八卦的人,這也就是隨口一問。
“比起趕路那段時間,公主的氣色確實是好了,休息的這麼好,也不見胖。”
弦月笑了笑,“那又什麼辦法,我天生吃不胖的體制。”以前在梨花齋,被柳心悠那樣折騰,也一直是這個樣子,沒有瘦弱柴骨。
“那個白夫人沒找公主麻煩嗎?”
依蘭走到弦月跟前,問的十分直接,在提到陳若熙的時候,擰著眉頭,明顯不滿,弦月看著身旁的綠衣等人,有些不明白,那陳若熙好端端的哪裡惹到依蘭了。
弦月那日和白戰楓從軍營到白府,和陳若熙在路上錯開,陳若熙起了大早,就是為了看看白戰楓,順便見識一下傳說中那個讓白戰楓心動的女子,剛到軍營,卻被人告訴他們一起去了白家,自然是一肚子的火,風風火火的往回趕,剛好就撞上了依蘭,她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在加上身份尊貴,自然是不會放下身架,主動向依蘭道歉的,依蘭不是綠衣,再加上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