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熟練。
踏穩地面,移動中心,扭轉身體,咬緊牙關,抬腳。
健太郎接住球的同時用力回踢,球偏右側滾來,不過感覺上是刻意瞄準鈴木可以勉強接住的位置,鈴木伸長右腳,好不容易停住球。
既然對方有那個意思‐‐鈴木也把球踢向健太郎的右側。不動作快點就來不及囉!鈴木在心中催促著,激動著。而健太郎的動作比想像中迅速,他小跑步趕向球,直接踢了回來。
真狂妄。鈴木接到球,照樣直接把球踢回去。
他漸漸忘記對手只是個小學生,不管往哪裡踢去,健太郎一定會確實地把球踢回來,鈴木認真起來,不知不覺間加強了腳上的力道。
這樣下去太沒面子了,鈴木焦慮起來。什麼面子?身為大人的面子?以國立為目標的足球選手的面子?抑或身為家教的面子?自己明明就是冒牌物。
他感覺腦中出現了一個空洞,也沒有心力胡思亂想了,腦中只想著要怎麼把球踢到哪裡,健太郎才會佩服我?這樣的自己,實在可笑。
活動肉體真是不錯,這是人類最原始的喜悅,而原始也就代表著根源。他想。
每當把球傳給健太郎,腦中比與子的聲音似乎也變得更小,他逐漸忘去寺原長男被車撞死的悽慘景象,壓在胸口的重量消失了。也再也聽不見那句威脅:「你要是再不說,那對男女就死定了。」咦,那對男女是在說誰?鈴木用左腳內側接住了傳球。
「會感到不安、氣氛,是狠動物性的情緒。」他想到亡妻的話。她繼續說:「而追究原因、尋找解決方法,或為此憂心忡忡,則是人類獨有的情感。」
「妳的意思是人類因此而偉大?還是想說人類狠沒用?」鈴木反問。
「如果你問動物『你為什麼活了下來』,牠們絕對會這麼回答你:『恰好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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