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為……這具沒有了元神的軀殼,我也能……撲上去嗎?本大爺的操守有那麼壞嗎?”
“哈哈……”說著說著,這人卻忽然又笑出聲,“我不得不說,你擔心的很正確,臭清流!”楊戩仰頭,看著屋頂,“你若不把我拘束在這個破***內,我可保不準自己會不會撲過去,摸摸,捏捏。親親……上下其手……”
說著說著,眼光閃爍,口水也似要流出來一般。
沒有人講話,室內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那人仍舊坐在床上,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
楊戩無語。獨對一片沉寂,過了一會才又悠悠然地說:“快點回來吧,清流,別讓我擔心。”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人家喜歡你,為什麼你就不肯對我也說一句……”忽然伸出手指,在胸前對來對去。
“不過我有信心,你會對我說出那一句的……”然後卻又滿懷希望狀,轉頭脈脈含情地。“清流。”
好像這一句把自己也雷的不輕,楊戩抖了抖身子。重又恢復了沉默。
幸虧她不在,聽不到,不然的話,又要開口笑罵了吧。
楊戩嘴角挑起一抹笑。
“我知道你害怕那一夜前往玉虛宮地記憶太過可怕,我知道你害怕那一幕會重演。你擔心……會失去我對麼?清流,我雖然無法當面給你保證,但是我……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將自己陷於那種境地。絕對不會,我會為了你而保重自己,只為了你,絕對不會再讓你……為我失望。”他低著頭,沒有先前的調笑。也沒有眉宇間的輕薄,夜色中看不清面色,聲音沉沉的。仍舊是如同自言自語。
“清流……”千言萬語,最後化作某一人的名字,自唇齒之間吐出,清清脆脆,委婉旖旎,字字透骨,纏綿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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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坐在床上地人忽而動了一下。
楊戩卻未曾察覺,低頭挽著衣襟,說道:“還不回來?我可沒有耐性了……”
抬頭看了一眼那閉著眼的人兒,傻笑起來:“再不回來的話,我可要使殺手鐧了。”
銀眸隱含一點微紅。
“好吧……清流……”彷彿是自己給自己下定了決心,楊戩人在***裡,雙腳不動,身子歪倒,向著床上的人慢慢地靠過去,靠過去。
“可惡!”他喃喃地罵著,“你這臭麒麟,居然給本大爺算得這麼準,算定我在這裡碰不
?我偏不隨你的意思。”
雙手一抓,什麼都抓不到,失望的他低聲怒斥。
他恨恨地,使勁扭曲身子向著床上人探去,一邊伸出手,不放棄,不放棄,努力做垂死掙扎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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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近了,差一點!”楊戩驚喜大呼。
“清流清流,哈哈哈,我來了!”手指一抓,即將抓到床上人攤在床邊上的一角衣裳,“抓到你了!”
楊戩雙眼放光,嘴角是至為單純的笑容。
“清流!”勝利在望地叫著,千萬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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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忽然抓了個空。
楊戩一愣。
“你在幹什麼?”熟悉地聲音響起。
楊戩抬頭,望見床上的人已經睜開雙眼,伸手將自己的袍子一擺撩起,不曾讓他有機會捉到。
“我……我……”楊戩仰著頭,倒在床邊上,姿勢殊為難看,一時之間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哼……”元神歸位的人冷哼一聲,“幸虧我有先見之明。”
楊戩嘴角抽搐,終於忍不住大叫:“你那是什麼破先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