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聞仲向來雄圖大略,對朝歌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容許西岐如此強盛起來,所以……我們應該儘快應對下次朝歌的討伐。”姜子牙皺眉。
聞仲……心頭一梗。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師叔不必憂心,更何況西岐日盛,天命所向,將來投奔西岐的能人異士也會逐漸增多。又有何可擔憂。”雖然聽到那人名字覺得為難,我卻仍舊安慰說道。
“說的是,哦,對了,”姜子牙忽然一笑,“在你替楊戩療傷這段時間,九宮山白鶴洞普賢真人的徒弟木吒,帶著李興霸地人頭前來。說是受紫皇相邀而來,輔助西岐。”
“哈,恭喜師叔又多一員猛將相助。”我躬身行禮。
“是我要多謝清流你出面力邀才是。”姜子牙笑道,忽然伸手拍上我的肩頭,說,“好了。我不擾你了,楊戩這邊,還要你多照看著些了。”
“是。”我點頭。
“我再去看一下哪吒,自他醒了。就一直吵著要來見你,不過,他跟金吒的感情彷彿好了一點了。”姜子牙說。
“多謝師叔從中調停。”我大喜,躬身行禮。
姜子牙點頭,飄然離開。
告別了姜子牙。邁步回房。
躺在床上的他也已經醒來,見我進門,走到床邊。便衝著我微微一笑,還有力氣扮鬼臉,然後說:“怎樣,是否嚇到你。”
我望著他,一語不發。
“清流。”他叫我的名字,伸出唯一能動地手來。
“幹什麼?”我低頭看著那隻手。
他的眼睛裡透出祈求神色。
我嘆一聲,將自己的手交在他的手心。
他頓時握起,臉上露出舒心笑容。
我心頭五味雜陳,不知該以什麼態度面對他,只好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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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流光便放開我的手,我是生氣。”
正沉默,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我微微驚愕,轉頭去看。
“當初在朝歌
不忿你跟流光那麼要好,所以才出手傷他。”他目一眼,彷彿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
“都是往事,提他做什麼。”我淡淡地回答。
“當時你放手,我是很生氣,甚至想要一走了之,可是……可是我立即就後悔了。”楊戩見我沒說什麼,才又說,“幸虧我沒有走,不然你……”
他心有餘悸看我:“不然你這個傻子,真的用手去握流光的雪刃……”
我微微一笑:“你豈非更傻。”
楊戩地臉色訕訕地:“當時我只想要怎麼阻止你兩人,更何況……是為了救那些無辜的軍士百姓麼,你們兩這一對上,受苦的可是他們。”
我不由地一笑:“哦,什麼時候你的心胸變得如此慈悲為懷了?”
楊戩也跟著笑:“這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看他一眼,目光逐漸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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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察言觀色,忽然伸手,撓撓我的手心。
“你可知道……”他垂下眼皮,“你跟在我身後的時候……”
“你都知道?”我驚訝,脫口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笑一笑,“我若不知道,你還能找到我麼?”
“啊?”
“你啊,既然有心追人,又怎麼能三心兩意,一會去聽人說話,一會看房屋地毀損程度,一會發呆,一會搖頭的,就算有一百個人,也會被你追丟。”他看著我,說。
“你……你……”我瞪大眼睛,這些正是我在西岐街道上所做的事情,為何他竟全都說的不差,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