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寧兒,表哥沒聽你的勸告。
那麼,現在提前拿些福利也是可以的吧。
飛鳥琴只覺得突然一股力讓她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唇上被一片柔軟覆蓋,然後,很快就離開。
“啪。”飛鳥琴推開他,揚起的手還未落在他的俊顏上就被他攔下。
“無恥。”她空出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擦拭著剛剛被他親吻過自己的嘴唇,蹂躪得越加的紅豔。
所以說,她才最討厭男人。都是那麼噁心,骯髒,無恥,下流,卑鄙,令人反胃得想吐。
不是因為這是她的初吻還是怎樣,只因為,她很討厭男人。
男人在她眼裡就是骯髒的代言詞。
白石藏之介顯然是不知道她現在的心理想法。要不然一定會澄清他絕對沒有她想的任何一種。
白石藏之介看著那越加漂亮的櫻唇吞嚥了一下,怎麼回事?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然變差了,竟然抵擋不了誘惑。
“飛鳥桑,我。”還未說完的話,被飛鳥琴給打斷了。
“沒有下一次。”飛鳥琴適時的收好自己的情緒,其實心裡早已是翻江倒海,shit,她待會一定要好好的洗洗嘴巴,鬼知道有沒有細菌病毒什麼的。
可憐的白石君,竟然被人這樣的嫌棄了。要是白石後援團的女生知道了,會哭的。
“飛鳥桑,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對幸村精市做了什麼?或者是應該說,你到底設了一個什麼局?”白石藏之介轉換了話題。
不得不說他的頭腦很清明,迅速的冷靜的分析了昨晚所見以及和飛鳥琴剛剛說的話,他大致知道了什麼,卻還是約莫有些不解。
飛鳥琴的眼裡有驚訝閃過,卻沒打算說什麼。
白石也不惱,只是說道:“飛鳥桑既然說要和我打賭,那麼,發生了什麼我想我有必要知道吧。”
“當然,這個賭局,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三人。”
白石藏之介當然已經知道為何飛鳥琴邀他打賭,無非就是讓他封口。好,他答應她。關於那個賭,他是絕對會賭幸村相信。
聽了飛鳥琴省略了大段的講訴,例如沒提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以及她故意惹怒幸村,甚至還拍了照片之類的。不過,白石藏之介聽完之後,算是知道飛鳥琴形容在他身上的‘多管閒事’應該安在她的身上才對。
“飛鳥桑,應該聽說過感情的事不容得其他人插手的。”他對她的做法不做評價。
“可是,感情的事不容許他人插手卻沒說不容許他人使絆。”飛鳥琴說完就看到白石被堵得無話可說。
其實,白石藏之介是在心底祈禱,飛鳥琴,你算計幸村精市,他會加倍還回來的!而他不知道的是,幸村精市在未來連帶著他白石藏之介一起回禮。
白石藏之介離開的時候,背後傳來飛鳥琴的聲音:“白石君,沒嘗過輸的滋味吧,這一次,你註定是輸的那一方。”
他的腳頓了頓,是嗎?那麼,我拭目以待。
幸村精市摔門離開之後,去了最近的一家服裝店,將裡裡外外的衣服都換了一遍。然後又多買了一套衣服,將換下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裡。最後,才驅車去了最近的酒店定了一個房間,直接進了浴室清洗自己。一天的時間就在他從浴室進進出出數趟之間過去了。
最後一次走出浴室,他才換上後來買的那套衣服。右手遮著眼睛躺在床上,他不知道他該怎麼去面對幽兒?該以怎樣的心情,怎樣的表情去面對幽兒?
可是,他不打算放開他的幽兒。
他們就快結婚了,昨夜的一切可謂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敗筆,最大的汙點。
鳳嫻兒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是她?飛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