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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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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朝他看了過來,宇文珽之斥道:“老九,你居然還敢上我的門?”言下卻多無可奈何。

被他稱呼為老九的青年男子也並不在意,只哈哈笑道:“三哥這話若被旁人聽見,可不要以為我們兄弟二人為了爭寵奪位,已然反目成仇了呢?”他雖如是說,神情卻自滿不在乎。

宇文珽之顯然拿他無可奈何,搖一搖頭後,他嘆氣的道:“你如今可是愈發不成體統了,竟連這等話也敢亂說?仔細傳了出去,引得父皇雷霆震怒!”

老九笑笑,也不待宇文珽之讓座,便在宇文珽之下首處坐了:“若有一日,我連在三哥處說話,也畏首畏尾、吞吞吐吐,那也真不知這世上還有什麼地方可讓我說幾句心裡話了!”

這話一出,倒讓原本有心訓斥他幾句的宇文珽之再不好開口了。深深看那老九一眼,頓了一頓後,宇文珽之才道:“明兒便是中秋了,你今兒怎麼卻有空過來我這裡?”

英挺秀逸的長眉略略一挑,老九懶懶答道:“俗話說得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今兒過來三哥這裡,卻是要問問三哥,是否有興陪我同遊流朱河?”

聽得“流朱河”三字,宇文珽之便已擰緊了眉:“你就非得去流朱河?”言下卻多不贊同。流朱河,乃引護城河水而成的一條支流,河在衍都城西,河道不算長,也並不寬,令這條並不起眼的小河聞名衍都、乃至無人不知的,卻是流朱河兩岸的**楚館。

這流朱中的朱字,指的其實便是胭脂花粉之色。

那老九似乎早料到他會說出這話來,當下哈哈一笑,卻也並不在意,便從善如流道:“若三哥有更好的去處,不去流朱河也使得!”

宇文珽之搖頭,下一刻卻忽然道:“老九,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

他才只說了這麼半句出來,那老九卻早開口截斷了他的話:“三哥的意思,我懂!三哥放心,前數日我才看上了一家小姐,正打量著這幾日得了空,便上門提親去呢!”

宇文珽之聽得一怔,不由問道:“這事兒母妃可知道?”

那老九依舊笑得雲淡風輕:“這事兒,三哥還是頭一個知道的人!所以呀,你可一定要為我保密!等我探知了她家中情況,再同三哥細說不遲!”

他既這麼說了,宇文珽之反不好再婆婆媽媽的追問下去,只得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兄弟二人又略敘了幾句閒話,那老九便起了身,笑道:“三哥正忙著,我就不多打擾了!”

宇文珽之倒也並不留他,只道了一句“我就不多留你了”,便起身送客。堪堪將老九送到門口處,那老九便停了步,笑道:“三哥請回吧!”宇文珽之點頭,果真停下了腳步。老九往前行了幾步,卻又忽然轉身:“三哥這書房,無事之時,卻需多開了門窗透透氣兒,才剛我進去時,聞到那一股子的帛書味道,可真真刺鼻得緊!”

宇文珽之神色頓然為之一滯,片刻方無奈的搖了搖頭,到底沒有多說什麼。老九本也沒指望他說什麼,朝他再拱一拱手,轉身揚長去了。

沉默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宇文珽之一時竟有些愣神。而他的身側,也有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平緩的響了起來:“三爺,九爺這話,似乎是有意言之,我們要不要……”

沒有回頭,更沒多看身側那人一眼,宇文珽之淡淡道:“他說這話,只是在提醒我,讓我行事更謹慎些!他這人看似隨性不羈,卻一向謹言,今日卻說出這話,看來朝中又要多事了!”

沙啞聲音道:“三爺就這麼信任九爺?”言下卻已帶了幾分詫異。

微微一笑,宇文珽之道:“老九,是個有秘密的人!好在他從來也不是我的敵人!”無意再多說什麼,他抬起手來,略略一擺,示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