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給過的寶物,這個年輕人卻帶著,這年輕人他哪裡能得罪得起,能不熱情起來麼!
楊澤在離開家鄉時,做了幾套好衣服,但最好的衣服還是韓太夫人送給他的那套,他到了長安,當然要穿上,又因為他沒有什麼飾物,只有韓太夫人送他的玉葫蘆,所以也就掛在了腰間,這是他當初給韓太夫人治好病,韓太夫人送給他的,他知道挺值錢的,但認為也就是個玩物而已,沒有太過重視。
見梁大忠這麼熱情,楊澤連忙也掛上笑容,道:“小將是寧北道的折衝郎將,姓楊名澤,見過副總管了,長安這麼大,小將剛到就和副總管見著了,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你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我就還你句有緣千里來相會,禮尚往來!
梁大忠特別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翻臉比翻書快上無數倍,剛才還想著給楊澤點顏色看看,但只一轉臉的功夫,就拉住了楊澤的手,把他往自己的座位上引,笑道:“原來是楊將軍,咱家早聞楊將軍是少年英雄,小一輩的人當中屬你最傑出,簡直稱得上是如雷貫耳啊,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非常的與眾不同,前古人後無來者也。對了,楊將軍你的父親如何稱呼,說不定咱家還認識呢!”
付丙榮和譚正文面面相覷,有沒有搞錯,這個老宦官怎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亂用成語也就算了,可既然早就聽說過我們師父,都如雷貫耳了,卻不知道師父他爹是誰,這話怎麼說的,也太假了吧!
楊澤道:“家父諱百秋,在寧北道行醫多年,梁總管見過家父?”
說著話,兩人到了座位邊上,梁大忠讓楊澤坐在他的左邊,右邊坐的是茅問安。梁大忠笑道:“認得,認得,楊神醫的大名,咱家怎麼會不知道,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但是……”想不出什麼成語來了,只好看向旁邊的茅問安。
別看茅問安是個草包,但那是指辦事,從學問上來講,駙馬爺還是過關的。茅問安忙道:“神交已久。”
“對對,神交已久!”梁大忠把茅問安介紹給了楊澤。
楊澤剛剛坐下,趕緊又站起來,吃驚更甚,他可沒有想到,竟會在這裡遇見永安公主的駙馬,他連忙和茅問安客氣幾句,這才又坐下,想了想感覺應該彌補一下關係,他得罪過永安公主,現在正好碰上了駙馬爺,那不得好好說說,以免誤會加深,如果能消除誤會,不就更好了麼。
楊澤對茅問安道:“小將在寧北道時,就聽說過茅駙馬的大名,很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風采照人,幸會幸會。這個……嗯,這個,小將以前可能和公主殿下有點誤會,但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將也是公事公辦,絕對沒有和公主作對的想法,茅駙馬見了公主之後,還望能美言幾句,替小將解釋解釋!”
茅問安一愣,他對於永安公主私底下的事向來不問,楊澤說的是什麼,他還真沒聽懂,再說剛剛和楊澤見面,連梁大忠為什麼對他這麼親熱都沒搞清楚呢,他怎麼可能會聽得懂呢!
梁大忠也挺奇怪的,他很想知道楊澤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和哪位女皇信任的大臣或王公有關係,可這話不好直接問,得旁敲側擊才行,還沒進行敲擊呢,他當然也聽不懂了。
茅問安奇道:“得罪過我家公主?這話是怎麼說的,具體是怎麼回事,楊將軍說來聽聽!”
現在外人這麼多,讓楊澤怎麼解釋,不好解說啊,尤其是涉及到齊尚書,就更不好說了,只能暗示一下,他道:“具體的情況嘛,倒也不太嚴重,雖然出了人命,但殺的是個惡霸,絕對是公事公辦,這個吳有仁大人可以作證,相信齊尚書也能理解的,呵呵,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他話裡的意思,兩個關鍵人物我提了,我殺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