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就象是別人說我今天吃飯了,卻不會說我今天用嘴吃飯了,吃飯必須用嘴,這個是誰都知道的事,有什麼好說的,進國子監學習,哪怕只是掛個名,用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可這個名也要掛的啊!
獨孤女皇道:“倒也不必真的進去學習,只要掛個名,國子監祭酒進行考核時,他在場,走個過場也就是了。你想不想讓楊澤去國子監轉一圈,混個資歷出來呢?”
菜菜立即點頭,她當然願意了,就算是她父王從遙遠的鎮西回京,也願意提拔楊澤,可不也得做做面子功夫麼,能提前做好面子功夫,那何必等到以後再做呢!
獨孤女皇道:“讓楊澤進國子監也不是不成,但他要為朕做一件事……”她把想法說了了來。
菜菜聽了,笑道:“這個太簡單了,楊澤就喜歡看別人的笑話,沒事找事兒的本事天下第一,這個活兒他去做是最好的。”
獨孤女皇也笑了,道:“那就這麼辦吧,讓他去學習學習,明天讓梁大忠和禮部打聲招呼,他一邊當縣令,一邊學習怎麼當好這個縣令吧!”
宮外,李正隆出來了,看到了楊澤,便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又對沒有帶著楊澤一起進宮,表達了些歉意。
楊澤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當然不會介意,反正李正隆離著倒大黴不遠了,這點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兩人又回了賈修羽的府第,又是一通忙乎,抄家抄得差不多了,收尾工作由李正隆來做,比如說再交完整的帳本,還有安排賈修羽的事宜,楊澤不再負責,回了縣衙,有功勞要由領導去做,李正隆就是領導,這點楊澤還是懂的。
一回縣衙,進了後宅之後,楊澤立即叫來譚正文,問怎麼抓住的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他們兩個被嚇得不輕,按情理來講,應該早早地離開才對,怎麼卻又返回來了?
譚正文道:“這個事情徒兒卻不是太清楚,逼問了獨孤寶橋,可他卻也回答不出什麼,只是說是長公主讓他回來的,估計是長公主在想辦法吧,她再怎麼說也不會捨得女兒女婿去天涯海角的。”
楊澤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哪個當母親的也不會捨得,再說要是真去了那偏遠的地方,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問題呢!可這麼一來,卻便宜了楊澤,本來還以為抓回獨孤寶橋需要費點兒力氣呢!
打發走了譚正文,楊澤便開始琢磨起來,他抓了獨孤寶橋,是要威脅長公主,不要以為只有她才會殺人,自己也會,大家誰也不怕誰,可現在真的抓住了獨孤寶橋,卻要想想該怎麼利用了。
李正隆現在風頭正勁,長公主也有些不如他了,尤其是掌握了兵權之後,就算是暫代,但以李正隆的性格,也會玩命地鞏固,拉攏軍中兵將,那麼按著自己以前的設想,就要把李正隆給弄出京去了,讓李正隆去立戰功,打仗打個一年半載的,以獨孤女皇的身子骨兒來講,一年半載之後,啥情況還說不定呢,那時李正隆想從外地趕回來,當然肯定是能趕回來的,但回來也沒用了,黃花菜都涼了。
這個獨孤寶橋得好好利用,他被獨孤女皇打發走了,在外人眼裡必定心懷怨恨,如果誣陷他扯旗造反,估計不少人都會相信,獨孤寶橋又是獨孤皇族的成員,他想著當皇帝,和李氏家族的人爭一爭,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嘛!
楊澤衝著外面叫道:“來人啊,拿張地圖進來,要大一些的地圖!”
沒多一會兒,便有僕人送來了地圖,萬年縣裡的地圖當然不小,但卻並不詳細,沒有宮裡的地圖好,地形地名什麼的都有,可也僅限於此了,沒有軍事使用價值,不過對於楊澤來也足夠用了。
看了會兒地圖,楊澤發現,按著獨孤寶橋走的路線,要先往東,再往南,這條路上沒有什麼國家,可如果往東之後,不往南卻北上,那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