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又從另一條路到火車站散步。在車站廣場南側花園的石亭下,紅玉撩起了款款的舞步。火車站的燈火也因溼潤和寒涼變得格外紅潤,就像每條纖細的投來的光線都是紅線密織而成的。我感動這樣美好的夜晚,我們都感動。但我又怕紅玉著涼,我們就回來了。路過西口的市場,買了水果。我們看了一會電視,還細談了寧夏的藍天和特產,我希望我的紅玉先留下印象。我時時看著燈影裡的妻,更多更大的渴望是時時都想和她同眠。於是我們就早早地解衣同眠了。紅錦緞被中,我們*著緊擁著,內心無限美好和自由,我們再次構想了未來。秋風秋雨的寒夜,外界濃重的潮氣被我們小樓的玻璃擋在窗外,它們只得在夜玻璃上留下抒寫過的痕跡。我的新娘,我的嬌妻,她帶著我同樣為她抒寫塗抹的瓊漿玉液,也甜甜地睡去了。就是樓裡那奸佞醜陋的婦人惡意敲擊的鈍響,也擋不住一對新人對美好生活的幻想與渴望。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章 第五節
當一切塵封都抹去之後,包括我在內,也開始覺得我們的樓裡清新可愛,它竟也像一個新婦般婷婷玉立著。第二天,我們就除了塵,浣洗了窗簾。紅玉也從包裡整理出她的東西,還拿了一張文憑給我。但它不是她鄭州工學院的文憑,而是她說的利用業餘時間又獲得的一張漢語言文學的大專文憑,她還說這是為了文學修養能和我一樣。我喜悅著自誇說,一張大專文憑就能趕上哥麼?哥可是將來要獲得全國十所名校名譽博士的那個人。然後我問她工學院的文憑哪去了?她說,她在鄭州開元公司干時,被老闆做為抵押扣住了。我說,這沒道理,下次我們去鄭州,一定得要回來。她說,不要緊,現在全國人才四處跑,我不信能難倒我。我就笑了,我說,想不到幾年不見,這個小女子也變成人才了。她很自信地說,那當然。我說,行,哥就納了你這個雙料大學生做妻子,你可真是我的紅粉知己呀。以後再有詩和文章,就有你全權負責謄抄了。她說,沒問題,我都包了。我一下喜悅地又想起世俗的一句話,我說,你可真是哥的貼心小背心,還是肉色的。她說,你少來這一套。她說這話時顯得格外嫵媚。我一下又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激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按壓摸索了一番她的女陰,一會兒又張大掌心滿滿地扣在她的*上。家有一個嬌妻就是這樣美好,能夠讓你無論多麼危難的心胸得到休整。何況更是知己紅顏?
根據父母的意思,這段時間因為沒有灶兒,先還是到老院去吃飯。然後,等馬上又有筆土地款下來,就可以辦灶甚至補辦酒席。但紅玉事先有言,只需照幾張結婚照兒,領張結婚證,其餘的全免。她說,我們已經結婚了,再浪費那個錢幹啥?還不如到時有了存起來,急等個什麼事兒用。我說,有理,你可真是個有情有意的小女子。我喜歡,今晚非要把你幹得酥軟不可。她說,你要當心身體,為我。我隨意說,還為誰?我本想狎意地說,還為一個妾。但聽紅玉說,還為我們將來的孩子,你要好好地對待自己。我的心靈一下就整肅了,並且變得神聖。我暗自責怪自己,本是個挺莊重的人,怎麼現在變得如此不莊重呢?是沉浸在對劉楠的那種近似狎妓的慣性中沒有緩過來,還是前段時間那份艱難的生活環境造成的孤獨所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