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公也不會真如喬嘉萱所言,一個明眼看得到的誤會就能誤解的。
這件事不能下定論,但是喬嘉萱或多或少都有責任,所以聽到喬嘉萱的一番話,她依然繃著臉。
“那你就給我好好查,你自己的過失也在,以後不準再犯這種低階錯誤,被外人看到了,像什麼話?”顧夫人冷冷地說。
喬嘉萱摸摸頭,乖乖說好。
原本以為顧夫人會氣得跳起來的,可沒想到她有些相信自己,這是喬嘉萱驚喜的。
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該辜負顧夫人對自己的信任。
她堅定地點點頭,鄭重對顧夫人說:“媽,我會把這件事查清楚的,還爺爺,也還我一個公道,請你相信我!”
顧夫人有些啞然失笑,喬嘉萱的性子,她本身還是挺喜歡的,不過前幾天突然來了一通鬧離婚,對喬嘉萱便有些尖銳了。
但顧夫人自己心中也有底,正如喬嘉萱所言,只要把這個事情歸根到喬嘉萱的頭上,那顧家的人變回排擠喬嘉萱,佈局的人是誰?竟然這麼討厭喬嘉萱?
溫暖麼?
她眼底一片深沉。
當務之急,是要積極展開對顧震的治療,只要顧震醒過來了,便真相大白了,不管是誰的錯,都會有個結論。
*****
第二天上午,喬嘉萱如言下去後花園處。
走廊上很多人,她沿著深處走,越到裡面就越少人,顧震喜靜,一開始估計他就是在這裡的。
喬嘉萱又折身走了回來,問了幾個坐著休息的老人,他們昨天都沒出來,喬嘉萱有些鬱悶。
“你是說昨天啊?昨天我也在啊,不是有個老人家摔倒了,然後一對年輕的情侶在親吻麼?”一箇中年婦女聽到喬嘉萱的問話,接嘴道。
喬嘉萱一陣欣喜:“是的,那您知道那位老人家之前是坐在那兒的麼?他之前有沒有跟人起爭執?”
女人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之前沒怎麼看到他,都是他暈倒,大家尖叫才知道的。”
喬嘉萱皺眉,再問了幾個,大家的答案都差不多。
她有些氣餒,真的沒有任何進展以及線索?
喬嘉萱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怔怔發呆。
“姑娘,要不你去問問那個邊邊上的老人吧,他經常坐在那兒,離你說的那個老人家算是最近的了,沒準他有看到什麼呢。”
喬嘉萱猛地抬起頭,順著女人指的方向,在離自己四五十米處端坐這一個老人家孤零零的看著遠方。
旁邊都沒什麼人,顯得那邊格外安靜。
喬嘉萱抑制下心底的激動,跟那人道了一聲謝,提步走了過去。
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那個老人家不太離婚喬嘉萱。
“大伯,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您能告訴我麼?”喬嘉萱誠懇地說。
老人涼颼颼地轉過頭,聲音很沙啞:“我只看到一個坐著輪椅的女孩進去了。”
坐著輪椅?
這便是一個線索了,坐著輪椅的女孩,這個醫院的病人,應該不難找到。
喬嘉萱滿心激動,感激地朝著對方點點頭。“謝謝大伯,真的謝謝。”
她激動地離開了此地,還沒有走到顧震的那棟住院大樓,手機便響了起來。
喬嘉萱見來電的是鄭月容,臉上笑的很甜,可接通電話後的下一刻,所有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你好,是喬嘉萱小姐嗎?我是市交警大隊的隊長,是這樣的,鄭月容女士在新安路出了車禍,現在情況很急,你有空過來一趟嗎?”
喬嘉萱的手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一張臉陡然間變得慘白無比。
車禍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