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楚蕭。
“第一蒼龍道,開。”楚蕭砰的一聲落地,又一次動五行大遁,半個前胸後背,都刻出了龍之圖騰。
“殺。”
震怒的侏儒老者,咬牙切齒,手持一把圓月彎刀,撲殺而來。
刀,或許不是一把好刀,材質也算不得太上乘,可就是這把兵器,惹得墨戒巨顫。
“來。”開了禁法的楚蕭,戰力暴增,正面對上半步真武,半分不慫,源源不竭的玄氣,便是他強有力的底蘊。
幹不過無妨,能耗死對方也行,雖然他狀態不佳,可這老雜毛,捱了一劍,丟了一臂,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皆是重傷動武。
那就看誰更堅挺了。
砰!
哐當!
山林本該幽靜,因他二人鏖戰,掀起陣陣轟鳴,鐵器撞擊的鏗鏘之音,不絕於耳。
孰弱孰強暫無定論,只知血色的光,一道接一道,惹得山中沉眠的野獸,一陣躁動。
唰!
幹仗的,可不止楚蕭和侏儒老者,山林深處的一座山谷,動靜也不小。
那是侏儒老者的坐騎血蝙蝠,鼻子賊靈敏,找著找著,便到了孤雁的藏身之地。
兵對兵將對將嘛!主人打主人,坐騎打坐騎唄!
“呱!”孤雁雖底蘊不濟,卻是忠心護主,撲扇著翅膀,與之玩命廝殺。
雖悠閒的那位,當屬羽大美女了,該是楚蕭敲她悶棍時,下手太狠,乃至山裡這般熱鬧,她愣是沒被驚醒。
,!
話分兩頭。
侏儒老者那四個隊友,此刻已在一片天空停下,並非不追了,而是追著追著,不見了錦衣青年的蹤影。
“人呢?”四人之神態,怎一個鬱悶了得,前幾個瞬間,還見那廝在亡命逃竄,眨眼功夫,特麼人沒了。
更讓他們鬱悶的,還在後面呢?
瞧,本就昏暗的天空,不知因何多了一片朦朧的雲霧,遮了星輝月光,目所能及之地,皆成黑暗。
“開。”血蝠青年冷叱,猛地揮了摺扇,席捲出了一陣狂風,欲吹散迷霧。
詭異的是,迷霧散去一片,便又有一片補上來,且比先前更濃厚。
“迷蹤大陣?”血蝠莽漢雙目微眯,當即便瞧出端倪,既是瞧出了,那可就不能硬來了,風是吹不散迷霧的。
“慢慢玩,老孃咳咳,小爺先回家了。”縹緲的話語,在虛空響徹,忽東忽西,忽南忽北,尋不出確定方位。
正是那個錦衣青年,逃了一路,終是挖了個坑,雖然困不住這些人太久,但足夠他撒丫子開遁了。
轟!
山林中,又一塊岩石崩碎,是被楚蕭砸碎的,好一陣兒,都不見他爬起身。
他傷的慘重,與之鏖戰的侏儒老者,更是沒了人樣,披頭散髮,踉踉蹌蹌站不穩。
“不愧半步真武境。”楚蕭爬起來時,咳血不止,看的侏儒老者,滿目震驚。
先天境啊!按說一掌便可鎮壓,可這小子,真真一個怪胎,戰力極強,也賊他孃的抗揍。
抗揍就罷了,他之玄氣好似還用之不竭,連他這尊半步真武境,都耗的氣血幾近乾枯,這崽子竟還血氣翻騰。
驚歸驚,他卻笑的猙獰如鬼,嘴角還掀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
見之,楚蕭頓覺渾身上下陰風兒直竄,側眸一瞧,才知右肩處,不知何時被貼了一道符,刻有古老的秘紋。
如這等符咒,他周身十幾米內,還有七八道,其上的秘紋,皆已流轉開來,封於其中的力量,已然解禁。
爆!
侏儒老者陰笑,單手掐了印。
話落,符紙便一張接一張的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