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乾笑幾聲,森然說道:“有了裂
痕,還要它作什麼?嘿,嘿,這個脾氣,我倒是和你的表姑相同。”
辛龍生想起了這件事情,不由得思疑不定:“為什麼姑姑不讓我知道奚姑娘這件事情,
昨天晚上,要用黑酣香令我熟睡?是怕我阻撓她利用奚姑娘來救韓大維的計劃呢,還是另有
原因?她說的那幾句話又是什麼意思?有了裂痕,就不能要了,這恐怕不單單是指那個玉杯
吧?”
驀地一個念頭在他心中掠過:“姑姑才貌雙全,為什麼她也終身不嫁?莫非她也是像表
姑一樣,為韓大維害了單相思?只不過表姑敢把心事告訴她,她卻是什麼人都瞞住。她說她
那一點脾氣與表姑相同,莫非也就是指對韓大維而言的?奚姑娘疑心是她在酒中下毒,只怕
並不是空穴來風了?”想至此處,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奚玉瑾也是有著她的心事,韓大維的事情現在她已是無能為力了,但她的哥哥也正在危
險之中,必須她去解救,這可是刻不容緩的啊!
兩人各懷心事,目光相艘,面上都是一紅,辛龍生是因為內疚於心,奚玉瑾則因為想到
還有需要辛龍生幫忙之處,不禁覺得有點難以為情。
辛龍生道:“奚姑娘,你上哪兒?”奚玉瑾道:“對啦,我正想問你,你是不是還要回
到洛陽的丐幫分舵?”辛龍生道:“可有什麼事嗎?”
奚玉瑾道:“聽說丐幫有一批金銀珠寶,要運出城去,送給義軍?”
辛龍生詫道:“奚姑娘,你的訊息可是靈通得很啊!”
奚玉瑾道:“你先別追究我是從哪兒得來的訊息,但此事關係可是非同小可,聽你的口
氣,似乎是確實的了?”
辛龍牛道:“不錯,陸幫主曾經與我提及此事。這批金銀珠寶已經送出去了,就是在我
與他見面的前一天晚上送上的。押運的人是名震江湖的任大俠任天吾,想必不至於出事的。”
奚玉瑾頓足嘆道:“糟糕,糟糕!就是因為是任天吾押送,非出事不可!”
辛龍生道:“任天吾的七修劍法乃是武林一絕,本領很不錯啊!”
奚玉瑾道:“任天吾本領是很不錯,但他卻是私通蒙佔的奸細!”
辛龍生大驚道:“此話當真?”
奚玉瑾道:“今日日間,任天吾派了他的大弟子餘化龍來此,找那兩個魔頭,其時西門
牧野尚未回來,朱九穆和他會面,他們的談話,都給我聽了。”
辛龍生更是吃驚,連忙問道:“竟有這樣的事!他們說了些什麼?”
當下,奚玉瑾將她與碧波偷聽到的秘密告訴辛龍生,說道:“你想,他們的計劃多麼陰
險!由這兩大魔頭喬裝匪徒,半路截劫,任天吾假裝不敵,受傷落敗,這樣,就誰也不會疑
心他了!哼!哼,他雖敗猶榮,只怕你們還要把他當作‘大俠’呢!”
辛龍生越想越是吃驚,說道:“想不到任天吾竟是如此一個陰險小人!押運寶藏的還有
丐幫的兩位香主呢,這麼一來,丐幫的人豈不是也要遭他毒手了?”
奚玉瑾道:“不錯,他們的計劃正是要把丐幫的人斬盡殺絕,只‘放’任天吾一人‘逃
生’。押運的人之中,還有我的哥哥在內。所以這件事情,於公於私,我都是非管不可,你
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帶找去見丐幫的陸幫主,告訴他這個訊息?”
辛龍生想了一想,說道:“救兵如救火,目下洛陽已被蒙佔大軍包圍,咱們要偷進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