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再次投向比賽場地,只是偶爾還會彼此交換一個興奮的眼神,彷彿在回味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
我看著逐漸安靜下來的族人,心中感到一絲欣慰。此時,比賽場地中的其他部落正在激烈角逐,而我們則在一旁默默觀望著,等待著屬於我們的真正慶祝時刻的到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打斷樹枝的母野人們都歡快地各自回到自己的部落。還沒打斷樹枝的母野人們則垂頭喪氣,只能等待明天最後一天的投石比賽。
蠻牛族部落的野人們舉著火把,又圍著整個場地哇嗚哇嗚地叫著,奔跑著。他們手中的火把在夜色中舞動,形成一道道光影。
老女巫佝僂著腰,手持柺杖,還是穿著那一身豹皮出現在眾人面前。她嘴裡咕嘎巴嘎巴地說著一大堆,然後向天神祈禱跪伏。那乾癟的身軀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最後她站起來,又嘎巴嘎巴說了一堆。
巧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族長,她說親愛的族人們,遠方的客人們,這個日落比賽到此為止。我們繼續期待下個日落最後的投石比賽,下個日落再見。”
她的話音落下,人群開始緩緩散去。有的族人還在興奮地討論著今天的精彩瞬間,有的則默默盤算著明天比賽的策略。我帶著族人們,也踏上了回駐地的路,心中既期待著明天的比賽,又回味著今天的勝利。月光灑在我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彷彿在訴說著這一天的不平凡。
回到駐地後,儘管大家身體都十分疲憊,可因為夜晚戰鬥勝利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女人們圍坐在篝火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戰鬥中的細節,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
我坐在一旁,心裡默默盤算著明天的投石比賽。我們部落還剩下 五個男人沒有得到斷樹枝,還有 三十五個女人的樹枝沒有送出去。這意味著明天的比賽壓力不小。
夜愈發深沉,如水的月光灑在寧靜的營地。剛剛結束的慶功宴上,野人們盡情地歌舞狂歡,此刻的他們已然筋疲力盡。他們放開歌喉盡情歡唱,直到聲音變得沙啞;他們縱情跳躍,直到雙腿如同灌鉛般沉重;他們興奮地交談,分享著戰鬥的驚險與勝利的喜悅,直到話語變得稀少。帶著滿滿的滿足與由衷的喜悅,一個接一個地緩緩走進臨時駐地,拖著那雖疲憊卻因勝利而充滿歡愉的身軀,緩緩躺倒在各自的草鋪上,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營地逐漸安靜下來,只有輕柔的風聲輕輕拂過,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還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彷彿在為這寧靜祥和的夜輕輕吟唱,陪伴著沉睡中的人們,共同編織著這個充滿希望與美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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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在營地的臨時駐地外,飛羽軍晨練那響亮且整齊有力的口號聲清晰傳來:“一二,一二一!”與此同時,還有眾多繁雜紛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唯有此起彼伏的“嘎巴嘎巴”聲。
我在一片朦朧的睡夢中,漸漸地被這些不絕於耳的聲響喚醒。溫暖柔和的陽光透過木柵欄那狹窄的縫隙,如同一束束金色的絲線,輕輕地灑落在我的臉上。我緩緩地睜開還有些惺忪的雙眼,在這明亮卻並不刺眼的光線中,一點一點地慢慢清醒過來。然後,我慢悠悠地支撐著身體起身,腦袋還有些昏沉,彷彿仍被昨夜的美夢所縈繞。
當我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帶著尚未完全消散的睏倦走出臨時駐地,入眼便是一排排整齊有序排列著的野人。他們身姿挺拔,安靜而又專注地等候在那裡。然而,他們的嘴巴一直不停地“嘎巴嘎巴”說著話,那聲音急促而熱烈,像煮沸的開水一般,讓人難以分辨具體的內容。也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興致勃勃、熱火朝天地談論著什麼。但從他們那眉飛色舞、興奮不已的神情和不停揮動。
看到這群野人,我眉頭緊蹙,滿心無奈地連連搖頭,嘴裡低聲嘟囔著:“又來了一群免費的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