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別人的木柵欄拆了,那些木頭在他的巨力之下,就像脆弱的樹枝一樣不堪一擊。斷裂的木頭四處飛濺,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他開始迎著裡面凹凸不平的石槽追這群野人,每一步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抓到就打,不管男女。他的手臂如同鐵鑄的棍棒,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有個身材高大的野人試圖反抗,他握緊拳頭,朝石揮了過去。那拳頭帶著風聲,彷彿要打破一切阻礙。石側身躲過,動作敏捷如閃電,然後反手就是一記重拳,打得那野人牙齒都飛了出來,在空中閃爍著寒光。幾顆牙齒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四散掉落。那野人被這一拳打得腦袋嗡嗡作響,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另一個野人想從背後偷襲,石彷彿背後長了眼睛,猛地轉身,一腳將其踢翻在地。那野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他的身體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長長的痕跡,衣服被磨破,皮肉也被擦傷,鮮血染紅了地面。
一時間,木柵欄內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有的野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腦袋磕在堅硬的石頭上,砰砰作響,額頭鮮血直流,嘴裡還在急切地請求饒命:“饒了我們吧,再也不敢了!”有的則試圖逃跑,但都被飛雨軍們抓了回來。蟲一個一個提了過來,又開始:“一隻熊貓,兩隻熊貓,三隻熊貓……”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嚴,每一聲都像是對野人的審判。
飛雨軍們卻絲毫沒有手軟,越戰越勇。他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和塵土,汗水溼透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他們的拳頭如同鐵錘,腿腳好似鋼鞭,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必殺的決心。一個飛雨軍戰士抓住一個野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野人的胳膊脫臼了,他疼得哇哇大叫。另一個戰士一腳踢在野人的膝蓋上,野人瞬間跪倒在地,戰士順勢又是一拳,打在野人的後背上,野人趴倒在地,再也無法起身。
整個場面混亂而激烈,彷彿是一片人間地獄,然而飛雨軍們的戰鬥意志卻越發高昂。
豆趴在地上,正聚精會神地觀察著四周的戰況。這時,旁邊有個野人滿頭都是血,艱難地爬著,每向前挪動一寸都顯得極為吃力,試圖遠離這個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戰場。豆看到這情形,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狡黠,那是一種混雜著機靈和算計的光芒,猶如暗夜中閃爍的鬼火。
他迅速爬著過去,動作敏捷得像一隻發現獵物的獵豹,帶起一陣塵土。一把用力按住那個還在苦苦掙扎的野人,用手在野人的頭上肆意摸索,貪婪地把那溫熱的鮮血抹到自己的臉上、手上。豆的臉上沾滿鮮血,那一道道血痕順著他的臉頰流淌,看起來極為可怖,猶如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令人不寒而慄。
然而,他卻壓低聲音大喊著:“所有飛雨軍戰士們,把敵人的血擦到自己臉上、身上,咱們要假裝是被他們欺負慘了,是受害者,好讓別人相信是他們先動的手!”他的聲音雖然在嘈雜的戰場上不易被察覺,但卻帶著一種急切和誘導,彷彿是惡魔的低語。
那些正在激戰的飛雨軍戰士們聽到他的呼喊,心領神會,紛紛響應。有的戰士一腳狠狠踹倒面前的野人,那野人慘叫著轟然倒地,濺起一片塵土。戰士隨後蹲下身子,裝作不經意地將手伸進野人的傷口,手指在鮮血中攪動,然後把血塗抹在自己的額頭和臉頰。他的臉上頓時一片血紅,還故意扭曲著臉,做出痛苦的表情,卻還不忘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
有的戰士故意抓住受傷野人的頭髮,看似粗暴地把他們的頭往自己身上蹭,實則巧妙地控制著力道和角度,讓鮮血恰到好處地染紅自己的衣衫。他的眼神中透著冷靜和狡黠,與他身上的血跡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還微微上揚,彷彿在為自己的機智而暗自高興。
還有的戰士在打倒野人後,悄悄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