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靠近那道黑影的騎兵。
只能聽到一聲金屬的破碎聲,還有血肉骨骼的撕裂或者斷裂的聲音,接著便是將士們連同戰馬被一起當場砸飛的畫面。
而此時的連城意識到,他的選擇錯了!
顯然,他們此前的那一招新月斬,並沒有給沈措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反而給沈措帶來了可乘之機,讓沈措衝進了己方大陣。
對於一支騎兵來說,一位一流的高手衝進軍陣,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更何況這位一流的高手,還能直接抗下他們的新月斬。
“快,快,快衝出去!”
連城一邊下令指揮著騎兵們撤離。
同時一邊拉扯著韁繩、騎著戰馬徑直衝向沈措,現在的情況,只有連城這位主將在大軍的加持下,才有可能阻止沈措的屠殺。
望見連城手持馬槊衝來,沈措笑了笑。
揮動手中的大戟,上萬斤的重量,集中在一根不過兩米的兵刃中,極高的密度加上沈措駭人的力量,只是戟刃輕輕掃過。
刀風一閃,周圍遮擋的戰馬、騎兵瞬間被一分為二,便是甲冑上附加的雲氣,也彷彿一點泡沫一樣,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瞬間,沈措腳下方圓二十米之內,直接變成了空心地帶,除了腳下遍地的血肉。
只剩下沈措、連城兩人。
“你覺得你還能攔得住我嗎?”
“攔不攔得住,都要攔!”
,!
話畢,連城身上匯聚起全軍的雲氣。
纏繞在手中亮銀色的馬槊之上,直接騎在戰馬上,直面沈措對他發起了進攻。
冰冷的槊鋒,轉瞬即至。
手中的馬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彷彿化作槍幕洪流一般,徑直刺向了沈措面門。
昂揚的一擊,彷彿欲與天公試比高。
在這種精神的壓制下,凡是不能克服連城的精神壓制的,都先要在實力弱上一籌。
更何況,還是集中了全軍雲氣的一擊。
“不錯,有意思~”
“這就是所謂的天高三尺嗎?”
面對此等攻擊,沈措也沒有客氣。
手中近萬斤的架海擎天戟,握在沈措手中卻宛如孩童手中的樹枝一般,輕盈無比。
輕輕一掃,只見那馬槊的尖峰,竟然直接被沈措以戟刃擋住,針尖對麥芒,連城瞬間感覺對面一股如山體崩塌般的大力襲來。
一瞬間,連城的戰馬都後退了好幾步。
“好大的力氣~”
連城本以為沈措會以境界壓人,直接破去自己的攻擊,可沒想到,沈措的反擊竟然如此樸實無華,只是精準的面對面一刺。
單憑技巧、勁力就擋住了他的全力反擊,雖說好似只有蠻力駭人,並無稀奇。
但連城明白,這絕對不簡單。
只是簡單地揮動兵器,卻能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傷害,而且那杆大戟也不一般,只是輕微的接觸,連城敢判斷這兵刃重量非凡。
而能夠如此輕易的使用這等兵刃,只能說明沈措本身的境界以及兵刃修行的境界,遠遠超過了天下間絕大多數的武人。
像沈措這般浸潤到骨子裡的舉重若輕、天人合一般的兵刃技巧境界,簡單的蘊含在普通的招式之中,卻蘊含著不一般的力量。
即使那位怯薛軍的軍主,也不曾踏足此等境界,否則當日他們不一定能成功逃走。
但即使如此,身為主將的責任,還有身上揹負的家族的責任,連城都必須擋住。
否則,靜塞鐵騎一旦失落。在如今天下的形勢下,連家實在承擔不起那個後果。
所以,他也絕不會允許自己後退一步。
在整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