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肯定又會不知就裡的就被弄暈。只不過,讓他自己親自來抬方毅,他又覺得極為憋屈。
左思右想,翻譯官乾咳一聲,說道:“把他腳銬給鬆了,讓他自己走。”
警官點了點頭,替方毅鬆開了腳銬。
方毅扭了扭腳踝,兩腳伸開,懶洋洋的說道:“我覺得好累不想動,看來還是得勞煩你們抬我進去了。”
“你!”翻譯官氣得跳腳,指著方毅罵道:“請你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是華夏的代表,請不要做出有辱貴國的行為!”
方毅嗤笑一聲,甩了甩被銬住的雙手,說道:“那貴國這樣做,又算是幾個意思?既然你們連尊重別人都不會,我又何必尊重你們?”
翻譯官氣得快吐血,他急忙擺擺手,說道:“解鎖解鎖!”
方毅揉了揉恢復自由的雙手,笑眯眯的說道:“好了,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讓山田來見我;二,你們抬我去見山田。”
“你在開什麼玩笑!”翻譯官看著嬉皮笑臉的方毅,真的快要被活活氣死了。這個傢伙,太過得寸進尺了。
“我哪有開玩笑,我很正經。”
方毅把笑容斂起,認真地說道:“我是華夏的代表,那我就是客人,你們作為主人不盡地主之誼不來主動接待這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難道學校沒教你們什麼叫禮節嗎?還是你們整個國家都不知道禮節為何物?”
翻譯官氣得渾身顫抖。他想要反駁,偏偏方毅又句句在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屈辱了!
他雙拳握緊,不知如何是好。難道真的叫山田出來?那自己的臉不得給打爛嗎?要是讓山田的大臣舅舅知道外甥受辱,自己不得玩完了?
良久,翻譯官把雙拳鬆開。
他搖頭苦笑,選擇了彎腰。
第5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
從方毅進入辦公室起,山田龍馬被氣壞了。
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華夏人,從進來警局的那一刻起,就將這裡搞得是烏煙瘴氣。不僅如此,他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他看了看剛享受完“四人大橋”服務的方毅,話在嘴邊卻哽咽了下來。
他真的沒有辦法去認同上頭的做法。這麼一個野蠻的支那人,為什麼還要忍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發生的事可多著,只不過山田龍馬不知道罷了。堂本秀所在的組織可謂是黑白通吃,具體的詳情方毅不知道,但是堂本秀利用組織的力量,給予了東洋高層一個極為有效的政治打擊。
高處不勝寒,越是高層的人越容易受到掣肘,那些所謂的高層受到了各種威迫利誘之後,只好將方毅給好生招待起來。
山田龍馬是完全被矇在鼓裡的中層者,他除了好好招待這個任務之外,便再也接不了別的任務。此時此刻,憤怒以及仇恨衝昏了他的頭腦,“好好招待”這個詞,也衍生了別的意義。
是的,山田龍馬要給予方毅別樣的招待。
砰!
山田狠狠拍了桌面一下,用他唯一會講的華夏語說道:“該死的支那人!”
方毅眼睛一瞪,眼珠裡迸發殺氣。支那人?這是在侮辱華夏嗎?
他嚯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山田罵道:“小鬼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山田看到方毅突然發怒,他也火冒三丈,同樣站了起來伸手摸向腰後。在一旁的翻譯官早就亂了分寸,他已經不想再管這兩個人的事情了,他只想好好生存下來,不想到時候跑到樹海自殺。
沒了翻譯官,兩人的語言就完全不通。但是即使語言不通,彼此還是能從對方的表情動作上面看出對方的意思。
不過,就算完全都不懂,方毅都已經不再計較了。因為山田已經觸動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