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這個讀書人的臉皮還很厚,至少不懂的什麼叫做謙虛。
噓了口氣,看待徐陽的目光變了,又是問道:“你是當地人士?”
徐陽再次瞟了錦衣衛腰間的繡春刀一眼,心碎的說道:“徐莊人士,在下單字一個陽。”
“徐陽?”張溶唸叨了一句,似乎是在沉思什麼。
但他的神色落在徐陽的眼中,還以為是在為他安下罪名,畢竟錦衣衛百年以來都是橫行跋,臭名遠昭。
正當徐陽欲要擠淚時,誰知張溶吐道:“好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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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小賭怡情
徐陽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是個老實人,可事實卻是將他扭變成了一個賤人。
先前因為手賤在山林中救起了朱厚熜,導致引賊入室,如今又因為嘴賤引火燒身……
但好在那位叫做張溶的公子爺的思維比較奇特,只是盤問了他一些細作就將他無罪釋放了,為此徐陽感動壞了,抱著拳頭,模樣很是慷慨,就像喝醉酒的瘋子,胡言亂語,比如他拍著張溶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其實我很想留下來的’云云……
事實說明,徐陽又嘴賤了,張溶看著徐陽的那張道貌岸然的書生臉,不禁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留下來吧。”
張溶為徐陽開了一間廂房,此時此刻,徐陽正神色怒然的瞅著自己的右手,似乎很想痛下心,可又是有些不忍,掙扎了半個時辰,長吁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沒有勇氣啊。”
是的,徐陽正打算抽自個兒幾個大嘴刮子,方才前腳明明已經邁出了門檻,為嘛要失心瘋的跑回去,我這算不算腿賤?
話雖如此,可起碼住宿跟伙食問題解決了不是,這是徐陽唯一值得高興的地方,因為他身上只有半兩銀子,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沒有橋洞的年代估計得睡大街。
所以說,在坑爹的背後也還是有一絲安慰的;就像買了十斤豬肉,順帶搭半斤下水。
可好景不長,‘哐’的一聲,正在為脫身作著謀劃的徐陽被驚的一跳。
放眼看去,實木房門讓張溶這位公子爺踹的奄奄一息,呼了一口氣,儘量使自己心平氣和,說道:“大人,不知你找小的有何貴幹?”
“跟我來!”
瞅著公子爺臉帶淺笑,估摸他此刻的心情不錯,而徐陽就很喜歡心情不錯的人交往,指不定他再次大發慈悲將我釋放了呢……
但當走進張溶的客房後,便只見高個子的錦衣衛雙手捧著頭,而且很有規律的高低起伏,莫非是在……哽咽?
另一個則是雙目失神的望著自己的雙手,讓徐陽錯愕的是,這廝的眼神為何會跟剛才的我如出一撤,難不成也想抽自個兒幾個大嘴刮子,但因為怕疼,沒勇氣而不敢?
霎然間,有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徐陽的心頭。
“幸虧你留下了,不然這葉子牌三缺一還怎麼打。”張溶大馬金刀的在桌前坐了下來,然後指著身旁的空缺。
徐陽眉梢一挑,沒想到這少年公子爺還有娘娘牌的嗜好。但也終於明白這位公子爺的為何會面含笑容,放作自己打牌贏了二十多兩銀子也會跟他一樣。
……可自己就僅剩半兩銀子,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個兒壓根兒就不會打。
徐陽坐了下來,屁股落在椅子上不到半息,張溶就道:“你的銀子呢?”
“……我沒錢。”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