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的話是什麼,臉色頓時又變紅紅的,掙開熹瀚,把自己埋進溫軟的被子裡。
看著他的鴕鳥姿態,司馬熹瀚的眼底不自覺的噙著笑意,接著伸手輕撫他的背,輕聲道,“累了吧,好好睡吧。”
“嗯。”沈碧染在被子裡發出悶悶的聲音,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猶疑的好久,最終忍不住又爬起出來,“瀚,你還沒回答我,剛才,你衣服裡的那個……”
熹瀚一向冷冽的面容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淺笑,用唇碰了碰沈碧染的唇,“你是真心想要知道?”溜。達。制。做
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
“那個荷包的確是我的,因為在東祈,荷包是最標準的定情信物。可它不是別人送我的,所以你不要誤會,我是專門……”
只聽到定情兩字,沈碧染就愣了。“荷包竟是定情信物?!”他瞪大眼驚了半天,然後兇巴巴的扯住熹瀚的袖子,語氣又急又快的問,“誰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是一直用白娘子看許仙的眼神看你的那個忠心的暗衛姐姐?還是你在外面認識的什麼大家閨秀江湖俠女?”
熹瀚沒回答他,卻也是一愣,“你竟不知道荷包是定情用的?”熹瀚望著沈碧染半天,又疼又愛的抱住他,輕聲低喃,“原來是我誤會了你……都是我的錯……你這個讓人頭疼小東西……”
沈碧染氣鼓鼓的掙開他,跑到床那頭。
熹瀚再一次忍不住的嘆氣,認真向他仔細解釋,“那個荷包是我昨日專門讓人去繡坊繡的,當即就繡好了,還燻了你最喜歡的竹葉青。你跑出去玩都不記得帶錢,我就按當年我父皇送給母妃定情的那個荷包的樣式讓人做了個……本來想著明天給你,帶你出去……”
“給我的?”沈碧染一聽,立即高興的把眼眯成月牙,“真的是送給我的?”他想起那個荷包的顏色正是自己喜歡的淺碧色,還用了皇室才能用的金線鑲邊,精緻大氣,香味也是竹葉青一般的清雅幽香,自己一見就很喜歡。
“不然我還能給誰?”
沈碧染立即感動歡喜了半天,可是,接著耐心等了好久,卻發現熹瀚好象沒有繼續再往下說什麼的打算。。
小心翼翼的提醒他,“瀚,還有呢?”
“還有什麼?”
“我早先的問題呀!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我問的,你衣服裡的那個……”
“關於那個荷包,我不是回答了嗎?”熹瀚頓時停住,忽然扳過沈碧染,瞪著他,“難道說,你剛才問我的問題,竟壓根就不是指荷包?”
“不、不是指荷包……”看著熹瀚眼中忽然冒出的怒火,沈碧染莫名心虛的結結巴巴,“我,我是問,你衣服裡沒找到香糖果子,你到底藏在哪了……”
熹瀚頓時再次抓狂,一把將沈碧染的腦袋按在懷裡,惡狠狠的吼,“一顆也沒有了!以後也不許你再吃!!快給我睡覺!”
沈碧染被唬的半天不敢動,最終還是怯生生的捍衛人權,“為什麼不可以吃……”他在熹瀚懷裡不安分的亂動,“……而且你又莫名其妙的生氣……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
還沒說完又被吻住。一陣曖昧的呻吟過後,沈碧染滿面紅潮地從魔爪下爬了出來,腦袋又慌忙躲到被子裡。
男子的聲音冷冽嚴厲,“還說不說我喜歡你是騙人的?”
“不、不說了。”被子裡傳來結結巴巴還微帶害怕的悶聲,“我、我要睡了。”
已經鬧騰了整整一夜,熹瀚也擔心沈碧染的身體,便一把將他拉來摟在懷裡,嚴厲的沉聲道,“那就乖乖的睡,別再像個跳蚤似的在床上四處亂蹦了。”
沈碧染也的確困了,再也不敢惹這個冷冽的傢伙,小貓似地乖乖的窩在熹瀚懷裡,任由那雙有力的臂膀把他摟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