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這件事情到底有多久了?暗月看著那一包東西不禁暗想。
他頭也不抬,依舊整理著包裡的東西,嘴裡卻不停的繼續罵著:“你怎麼就這麼笨呢。不是說了,衣服脫了咱們把衣服從裡,呃,裡面就不用換了,外面的裝扮換一下,髮型換一下,麵皮,呃,這裡有準備好的,雖然不太精緻,但問兒那眼睛應該看不出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準備好的東西分了一半給暗月,一會兒抬眼,一會兒低頭的仔仔細細的想著究竟有沒有忘了什麼東西呢?
啪,一張味道怪異的麵皮被墨蓮一甩手貼到了他的臉上,啪~另一張麵皮也被他匆匆粘到自己臉上。
“嗯?什麼味?算了不管了。”只見他左抹右扒的,沒一會兒頭髮也變了樣,臉也變了樣,衣服也扒下來了,只剩下一套白色裡衣,微微發抖的站在那裡。
“快,快給我衣服,”他忙轉身去拿暗月脫下來的衣服,結果一抬臉,怒了,“你怎麼還不脫衣服?這麼冷的天,我快凍死了!”
說著他就要親自上手,拿過包袱裡的一段樹藤迅速的將暗月的雙手綁住了。
“放手,有些事屬下還未弄明白,等弄明白了~”
“等你弄明白了沒準兒就不答應了,廢話少說,先把衣服脫了再說。”只見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臉紅脖子粗的將暗月踹倒在地上,然後撲了上去,一邊按著暗月的身體,一邊迅速的解著釦子。
“乖奴才,就差一個口子了哦~”他氣喘吁吁,抬手擦了下額上的細汗,又撲向了暗月身上最後一個口子。“沒想到這還真是個體力活,剛才差點凍死,現在竟然都熱出汗來了,別動!馬上就脫完了!”
“你個混蛋,把藤子解開。”暗月急了,更加焦急的扭動起身體,好不容易抬起了腳,剛想把墨蓮踹下去,卻聽到房門也被人開啟了~“哎~你收拾爛攤子吧。”說著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閉著眼將臉背對著門扭向了另一邊。
“什麼?”爛攤子?他猛然覺得哪裡不對勁,慢慢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眼~望向門口。
“月~,墨蓮?你,你們~”薛問兒捂著眼睛咬著唇,說不下話了,然後,抹著淚蹬蹬蹬的跑了趁著他發愣的空當,暗月一腳踹飛了他,然後站起來邁到了他身邊,一背身,怒吼道:“解開!”
“哦!”墨蓮依舊呆呆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機械的解開了樹藤,眼睛一直盯著門口,一眨也不眨。
“月奴才,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他半天才轉過頭來,看著快速脫衣穿衣的暗月,十分不解。
“衣服有點小!”暗月將臉上的麵皮重新整理好,然後又套上了墨蓮脫下來的衣服,左看右看,總覺得怪怪的,十分不合身。
“你這是做什麼?”墨蓮更加得不明白了,他剛才不是死都不換的嗎?
“墨蓮”麵皮下的暗月突然詭異一笑,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月侍衛,有勞了!”
月侍衛???
“妻主大人,為夫不要活了~”暗月捏著嗓子一聲哀嚎,捂著胸前的衣衫迅速的奔了出去,只留下墨蓮眼睛眨啊眨的,心十分不舒服的撲撲直跳。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見貼著自己麵皮的暗月突然一轉身以這樣的一副姿態奔了出去,他徹底慌了神,也終於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形象啊,他的計劃啊~他這次是真的完了!
果然!一連幾天,無論他如何懇求加說明,暗月依舊裹著那不合體的窄衣服頂著墨蓮的姿容日日窩在薛問兒的肩上哭訴,那演戲的功夫令墨蓮本人都十分的佩服外加汗顏。
而他呢?!只能頂著暗月的愁苦臉,左等右等、左擋右堵,就是見不到薛問兒的面,鬱悶的他只能找玄貓去訴苦,誰知道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