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方若寧不禁多想了一些,難道絃歌的身世有什麼大問題嗎?想著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
……
絃歌從謝家出來,開著車子繼續默默的沒有目的的亂逛,她想到了楚南淵,可又想到他所做事情的兇險,如果不是特別大的事情也不會要盛天的總裁親自去處理,她忍了一忍,終究沒有把號碼撥下去?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呼喊了一遍又一遍……
後來接到顧棉的一個電話,她回了公寓,她想起楚南淵臨走時對她的交代,“你要好好的!……”
她會好好的,不讓任何人擔心,可她的心裡好難過,怎麼辦?
她不是謝家的孩子?那她是誰家的?等等好幾個念頭攪得她心神不寧,她甚至有股衝動去剛才謝逸歌撕毀DNA鑑定書的地方去把那些碎片拼湊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結果?
她心裡清楚洛妍兒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茬,她一定是找到了什麼證據?
所以,那些碎片有可能完全是真實的!
可當她把車子開到了那個位置,卻沒有勇氣下去看一眼,她的就連拉開車門的勇氣都沒有!
進了公寓,顧棉剛好從客廳經過,看到絃歌的模樣,驚訝的頓住了腳步,“出什麼事兒了?”
絃歌不想她擔心,勉強笑了笑,“沒事兒,顧棉,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隨後,絃歌和顧棉說了兩句,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剛合上門,絃歌的腿再次一軟,纖細的脊背沿著門板向下滑動,跌坐在門後位置,她一動不動,雙手抱著膝蓋,也沒有開燈,任由一屋子的黑暗朝著她侵襲而來。
十幾分鍾後,劇烈的敲門聲響起,顧棉開門,看到是謝逸歌,就平靜的說了一句,“絃歌已經睡了。”
謝逸歌怔了怔,聽到這個答案,表情隨後鬆開,可卻以強勢之姿闖入了門內,並說了一句,“我等她。”
顧棉站在原地,臉上浮現幾抹為難,好吧,她阻擋不住!
雖然顧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她知道一定有大事兒發生,不然絃歌不會是那種表情?好長時間她都沒有見到過絃歌這種平靜下壓抑著某些東西的表情!
“那請謝先生讓她好好的休息下!”顧棉淡淡的交代了一句,就離開客廳,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直覺上認定弦歌需要靜一靜,才這麼說。
謝逸歌愣住,但是在顧棉離開後,他還是提步走到絃歌房間的門口,伸出手指,打算叩門,可是就在手指即將要觸到門板的剎那,他頓住了,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願意看到絃歌受傷害的人,可偏偏今天的傷害中也有他造成的一份,他怎麼能不自責?
謝逸歌凝著清幽的眼眸,筆直的落在門上,似乎想透過門板看到裡面的情況,可最終他猶豫幾許,收回了手指。
不過,他也沒有離開這裡,轉身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
兩三個小時車程之外的A市,和東城一樣,夜色沉沉。
不同的城市有著不同的風貌,A市不同於東城國際大都會的風貌,可有一樣東西本質都是一樣的,談事情必須上酒桌。
此刻,A市最繁華的海鮮酒樓外,楚南淵一行人被對方几個人恭敬的送上了車子,車子徐徐的離開。
留下的對方几個人卻沒有立刻離開,其中一個開口,“你們說,我們安排的女人能得楚家這位的心嗎?”
“不管有沒有用,這都是規矩,我們也不能拉下。”另外一個回應。
“可剛才在酒桌上,他雖然喝了兄弟們的酒,卻不代表能收下女人?”一個挑眉開口。
有人哼了下,“喝了點兒小酒,能抗住那種女人的